“那后续还是靠你了,至于叶栗那边……这么跟你说把,其实我跟她吵过一架。很久之前。”
格润想了想:“大概是你还在国外的时候,然后叶栗她主持朝鲜延边那边的工作……然后跟快银分手之后。”
方的表情很微妙,并不是很想听到这个名字的模样。
“也不要这样嘛,虽然快银看着不正经,但你之前也是个摇滚青年啊。”
格润说:“而且现在快银感觉还可以。”
“……”
方政委表情更不爽了:“为什么吵架呢格总,你跟栗栗感情不是一直很好的么。”
“她生气嘛。”
格润耸肩:“有时候她会觉得自己倒霉,因为如果换一个身份的话,遇到这个破事,她不一定会当场就分手。”
不,吵架现场当时更激烈一点。
在格润的回忆中,原话是这样的。
“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会遇到这种破事吗?”
叶栗在砸枕头:“啊啊啊气死我了!都怪你!”
格润很莫名:“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你自己找了只人间哈士奇好吧——我警告你随便扣锅给我我揍你啊!”
“打啊,你打我啊!”
叶栗还把脸凑了过来:“要不是担心你在这里孤立无援还被diss我至于不当警察回来给你守机关吗?我为了你写了多少材料?结果你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格润:“……”
格润:“这个我的确很感谢你啦。”
“被逼无奈承认了吧?”
叶栗跳了两下:“如果不是为了你,谁要穿这身衣服,谁要去做这个事情,谁要因为这种问题在现场撕破脸皮分手——所以说你为什么非得逞这个英雄不可?!”
她一抬眼,看到格润指着她,更来劲了:“你想怎样?”
“叶栗,有时候我得提醒你。”
格润说:“为了我做这个做那个之类的,跟大家说说没什么。”
她们俩从小到大的确相互影响,一个做了什么,另一个肯定会受随之改变——这种作用与反作用没有随着格润考大学结婚生孩子而消失,反而在两个人的人生中捆绑得越发紧密。
毛子曾经吐槽,叶栗像是个恶婆婆。
某种程度上,他说对了。
格润当时想着这个,继续对叶栗说:“但栗胖子,这话别人相信也就算了,你自己跟着信是不是有点过分?”
办公室里的两个人都一身铁灰色的制服,暗红色的襟线在夕阳下涌动着暗暗的光。
“制服是你主持设计定稿的、事情是你大包大揽要求做的、分手是你当机立断决定分的,都赖我可不太好。”格润收回了手:“而且叶栗,你心里不清楚吗?”
窗外有习习微风,还有其他笑闹和路过的战斗员。
每一个穿着制服的人,上臂都有一个小小的国旗。
“在这个队伍里的,没有想要逞英雄的人,大家都想做英雄。”
她又指了指叶栗。
“包括你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