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像他这种天天枪口底下讨生存的人,应该会不喜欢爱甩小性子的人吧?
官筱琬越想越越担忧,立刻也跟着收拾起了棋盘,然后讨好的笑冲他微笑着。
“困了?”岑子恒显然并没有把官筱琬刚刚的态度放在心上。
但想了想,又补了句——“我不会让人。”
“是我的想茬了,这下棋输输赢赢的挺正常的,我们又没有赌注,我怎么能输不起呢。”官筱琬眉眼弯弯的看着岑子恒,似乎真的已经不生气了似的。
岑子恒觉得以女性生气的频率与人时长,她现在这副样子肯定是伪装出来的。
但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也不知道该如何让着官筱琬,最后只能紧抿着唇,不再多言。
官筱琬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却没有猜到他想要说的到底是什么。
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放弃了。
反正以岑子恒的性格,肯纵容着她一步又一步的毁棋,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慢慢来,向他这么独居,又心筑高墙的人,好感值肯定要达到了相当高的一个数值,才会在相处上有大的变化。
抱着小枕头,官筱琬跟岑子恒说了声晚安,便爬回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