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家的人都已经出了门,她便搬出碾药的器具坐在院子里开始碾起了药来。
虽然都是晒干了的药,但碾起来还是很花力气的。
官筱琬从9点窝到了十一点,才勉强将其中的一味药碾成了粉末,而且手都碾又红又痛的。
为了不让邰家的人发现她在弄药,官筱琬提前将药粉装到了洗干净的空药品里,还把器具清理了遍,确定没有什么味道后,才去厨房准备午饭。
一边切菜,她一边想着那十几味的药材,想到自己要每天碾个6、7个小时,连续一周才能把药粉都给磨出来,她就觉得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好了。
只怕这钱还没赚回来,她的手就已经先断了。
在这一刻,官筱琬无比怀念以后会出机的破壁机,还有药厂专业打药粉的机器。
她没有关注过这方面的事情,所以也不知道这个时代差不多什么时候会出现这种东西。
虽然现在肯定也有,但这两年私人是不能建自己药厂的,药厂也不可能会对外出租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