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生气。”官筱琬撇着小嘴,闷闷不乐的哼唧了声,“我就是有点小矫情罢了。”
先不说这钱是不是自己,还是原主让他赔掉的。
但他这么几年,前前后后在舞蹈社投了至少三千万,却一分钱回款都没有拿到,是不争的事实。
可哪怕明知道他对原主厌恶至极,但想到他用那种宠溺的口吻,说着原主以前做过的事情,官筱琬就忍不住有点儿吃醋。
然后再想到他竟然还跟原主,从小青梅竹马的一起长大。
虽然明知道他们的关系用恶劣来形容,都是远远不够的。
可官筱琬还是忍不住的,去醋海里遨游了圈。
“……”唐铎海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得到这么个答案。
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的轻揉了下,她毛绒绒的脑袋。
推着轮椅将官筱琬送到了边上的复健室,唐铎海跟陪护人员反复叮嘱了许多的事。
这才被官筱琬很是嫌弃的赶到了出去。
可她这才在医护人员的搀扶下,站起来赶受了不到十次,便感觉一道灼灼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下意识的抬眼望去,身子却因为这个微乎其微的小动作晃了下,然后向前一边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