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你在哪找的?!”他凛着眉眼,瞥了康斯托克一眼。
“两年前吧,我诊所里另一名女医生结婚生孩子去了,我便把她招了进来。不过,只是一针没有扎重,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她原来从未犯过这样低级的错误。”康斯托克喃喃的说道。
可翟曜清却并不这样认为。
身为私人医生,他们都是替有钱有势的人做事,在基本的护理上,专业水平要远远高于医院里的医生。
若是说她原来从未出过这样的错,可偏偏这次却没有成功的把针扎到小家伙的血管里,只能说明她是紧张了。
至于为什么紧张……
翟曜清目光的冷音如同冬日里的严寒,一点点将那些晶亮的光都给冻结起来了。
“送去关起来,把她的身份、接触过什么人,反复检查,在我手上的案件未完结前,不准人探视。”
将那女医生推给了康斯托克,翟曜清坐到了床边,轻轻将官筱琬那白皙纤长,似乎失了所有力气的小手给握了住。
稍稍抬起后,看着那手背上的红点,此时周围已经肿了起来,估计等到下午或者是明天便要青了。
看来自己没有必要慢悠悠的从案件这方面着手,去查那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