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时拓拔和拔汗那已经在帐外等候,一只手撩起大帐的门,出来的却不是萨统大祭司。而是阿瑟那先出来,再回身把萨统大祭司扶出。
看到这里的拔汗那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忍不住同旁边的拓拔交换了一个眼神。
拔汗那的心里在打鼓,萨统大祭司不会是想,辅佐阿瑟那吧。可他一直以来都将族长之位视做他的囊中之物,从没想过会有人横插一脚。
“萨统大祭司,您感觉怎么样?”拔汗那率先问。
谁都能看出来萨统大祭司身上的改变。
老人此时精神矍铄,一扫之前一天连治几十个苗兵的疲态,跨出来的步子稳健有力,甚至因为年纪而隐隐有些弯的背,现在都挺得倍儿直。
“好久没有这么舒服的时候了,这都是多亏了小兄弟你和阿瑟那啊。”老人笑呵呵的,眼神不住地看向吴天和阿瑟那,眼睛里是藏不住的满意。
“萨统大祭司严重了,我也只是有求于你们的俗人一个,不知大祭司你们之前答应我的……”吴天不想要高帽子,他还记挂着躺在太白山上性命垂危的虺。
萨统大祭司手一挥。
“小兄弟大可放心,且让我今日把剩下的人驱邪医治好,不过半日。我们明日即可启程前去中原。”萨统大祭司捻着自己的胡须,显然是要大干一场。
“多谢大祭司体谅。”瞧见大祭司如此干脆的吴天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萨统大祭司,不知这这巫医传承,您传到了几分。”在一旁的拓拔开了口,他还是更关心苗疆的切身利益。
“也好,既然族长想知道不如大家都随老夫前去,也正好叫你们看看,完整的巫医传承。”萨统大祭司说完,带头向帐外走去。
拓拔和拔汗那面面相觑,也还是跟着出去了。
绕过最大的主帐,隔壁第三大的就是伤患者收纳的地方了。
至于第二大的帐子,当然是萨统大祭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