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撵五芝易经丹,吴天轻微掰开虺的嘴唇,想将丹药喂入,可谁知虺昏死之中竟然还有意识,怎么都不肯吃药。
“这......”朱清也傻了眼。
就在此时,杜雪瑶来了,仔细查看了虺的伤势,眉头微微皱起,随后看向朱清。
“朱掌教,听闻太白剑派无极宫内有一万年寒玉制成的玉床,可有此事?”杜雪瑶询问道。
“有是有,几百年前我太白祖师从极寒之地的千丈玄冰之下找到一块极品寒玉,带回太白制成玉床,为何问起此事?”
杜雪瑶闻言脸色稍喜,随即解释。
“那玉床散发的寒气可暂时冻结虺的气脉血流,使其短期不死,不知朱掌教可否借用?”
“义不容辞之事,吴天小友,杜阁主,事不宜迟,带上病人,跟我来。”朱清当即答应。
吴天脸色大喜,轻轻的将虺背在身上,腾空而起,和杜雪瑶两人,跟着朱清快速闪过。
无极宫是太白掌教及诸位长老修习的场所,在寒玉床上打坐静修,一年之功胜似外界数年之功,朱清肯将此床相让,足见其古道热肠。
寒玉床通体散发着乳白色光芒,隔着数米,吴天都能感觉到其上散发出的刺骨寒冷,不运功抵挡,吴天甚至有点忍受不住。
“这寒玉床如此彻骨奇冷,若不运功抵挡,恐被寒气所伤,虺现在这幅样子,能受的了吗?”吴天担忧道。
“两害相交取其轻者,这寒气虽然有害但还不足以致命,而虺现在的伤势不容拖延,若不封其气血,恐活不过一个时辰。”杜雪瑶道。
如此,也只能这样了,吴天叹了口气,将虺放在寒玉床上,刚刚接触,虺的身上便蒙上了一层寒霜,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全身便被冰层包裹。
寒玉床虽能暂时保住虺的姓名,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这五芝易经丹才是解除破军之体的根本之法,可天下仅此一颗,无论是给虺还是给宁轻竹,都势必要有一人终身遗憾。
难道就没有两全其美之法吗?吴天苦思冥想,却始终得不到答案。
见吴天愁眉不展,杜雪瑶也十分着急,可这五芝易经丹是天下绝品,玄水阁中也无一人能够制此神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