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朝时期,萧姓显贵于天下,建立了齐、梁两朝、繁衍昌盛、人才辈出,使萧姓发展进入了一个鼎盛时期。隋朝统一天下,而萧氏入宫的妃子,皇后都有。萧氏成为隋朝外亲,隋末你父皇,在外占据了边境数州,依旧国号为梁。皇爷爷统一天下,而梁国又远又小,而且是兰陵萧氏的一只,虽然自立为国,但依旧立大唐为主,一起对外。才没有率兵攻打,友好相处,你叔叔还是初唐宰相,自是没理由为难。”
“原来是这样啊!还挺厉害的一个家族。”
“而且兰陵萧氏才人辈出,女子也都毫不逊色,如果不是你出自兰陵萧氏,你以为就凭你的也首曲子,就能坐稳你京城第一才女称号?”
“原来我是沾了家族的光,蛮厉害的一个家族,历史也悠久。”
“是很厉害,不过比我们陇西李氏还差一些。”
“哼哼,我说你这是故意来显摆的吗?我才不管我出自哪个家族,而且如今,为不也入了陇西李氏吗?”
这样率性的你,怎么可能是一个心机重的人。我却因你的一句话,否定了你的一切。妄下断语,为你定罪。假如没把一切说破,不互相刺激对方,也会像往常一样,一笑而过。
倘若那天,我不背谣言所误导,不受小萍挑拨而情绪不稳。我们好好的谈,体谅你刚刚得知之去父皇的痛。你也不会说那样的话,而我却对你全盘否定,应该第二天去找你,我却沉默了,怕了,不敢面对你,不敢面对自己的心。忙于其它来麻痹自己,甚至为了尊严,对你说绝情的话。在感情面前,我可笑的维持自我。误会自己可以潇洒放手,可笑至极。
李恪回想种种,新婚之夜那首生日歌,客栈那晚,一起在屋顶看着明亮的星空。想着,怀念着。不知多久,在酒精的作用下,沉沉睡了。
衙差领着一盆子水,泼到李恪脸面。李恪缓缓睁开眼,一跃而起,看着,四周是牢房,而自己就在其中一间。一旁牢房的人都探头看着自己。
“终于醒了,竟然让我们把你抬来,累死老子了。小子胆子不小呀!光天化日之下,杀了高家大少爷,还不跑,跑到客栈喝酒,还喝个酩酊大醉。你知不知道,高家是地方大户,得罪他们都没好结果。他们家,官府可是有人的,你死定了。”那衙差抱怨着谩骂李恪,趾高气扬的指着,拍打着滴在自己衣服上的水分,如维护自己形象一般。
“哼哼,是吗?”李恪笑笑,抹着脸上水滴,往后靠在墙面,离开那湿润的一则地面。伸手在胸前摸着,还好,玉镯还在。
“小子,你活腻了吧!还是酒还没醒,说什么疯话。出来,县令说了,让你酒醒后,前去问话。出来!”衙役说着,用脚踹着李恪。
李恪起身,似乎要与他走的意思,一脚把他踹出牢房。“滚,告诉你家县令,审我,他不配。”
一旁牢房人笑着,看着那狼狈的衙差,其他衙差也笑着,一下,原本安静的牢房笑声不断。
“你,你给我等着,都到了这里,还这么嚣张。我一定让你,碎尸万段。我们走。”那衙差爬起来说着。
“唉,等等,牢房还没锁呢?”李恪说着,笑着他,又回到墙边,靠在那坐着。
衙差回头,将牢门锁上,看着悠闲自得的李恪,满是疑惑。
一旁牢房的犯人,看着,“小兄弟,你真把高家大少爷杀了?你是外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