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山见状,笑了,却说:“这古人还真是有意思,哈哈,不过,各有各的好!但还是咱们那儿最爽快!“
刘伯温闻言,又吃了一惊,却不敢再说话了。
且说陈友谅在朱元璋这里也安排了眼线的,朱元璋的战略他早就一清二楚,所以,知道了朱元璋要来攻打自己时,他不但不怒,反而更高兴了。
“嗯,军师,听说朱元璋那小子想跟咱们决战了,你觉得我们之间的胜算如何?”陈友谅一脸兴奋地说。
玄真子思索了一阵子,才喟然道:“唉,只怕是五五开了,我们虽然兵力多,水师也比朱元璋的强大,可我们的战船不够灵活,步军又都是收降的士卒,训练终不如红由军齐整!况且,敌方有几员大将,徐达、常遇春、蓝玉、汤和都久经战阵,常遇春、蓝玉更有万夫不挡之勇,所以,咱们并无绝对的胜算!”
陈友谅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轻蔑地说:“道长何必长他人之志气,灭我们的威风?这朱元璋的军队虽然精良,但人数只有咱们的一半还不到,至于水师,我们的大船尚未伤筋动骨,而炮火目前也齐整了,因此,总体来说,我们应该优胜于朱元璋!哈哈,只是张士诚这小子一向反复无常,肯定不想扯朱元璋的后腿,看来,咱们只有独力攻打朱元璋了!哼,他喜欢看热闹,就让他瞧好了,我早晚将他一并收拾了!”说话间,双目含着精光,露出来慑人的气势,真像天下之霸主了。
“皇上,咱们虽然兵力不殊,可咱们的统兵大将真不如朱元璋,几无大将可言,只徐威可以统兵,但皇上又不放心他,所以,大战之际,我以为皇上还是要重用徐威,他勉强可以和徐达一战的,听说,他们还是同乡呢!”玄真子立刻建言了。
陈友谅闻言,不觉叹了口气,苦笑道:“正因为他和徐达是同乡,听说两人关系又很好,你说,我能将兵权交给他吗?如果他反水投靠朱元璋怎么办?那我们不就完蛋了吗?所以说,这兵权必须牢牢地控制在我的手里,最多,让他作副帅,但不能直接掌管军队!”
玄真子听了,沉默了,想了好一会儿,才说:“不如,咱们把武林人士派出去,让他们伺仙刺杀朱元璋,又或者他的手下大将,如此,咱们就无虞了!”
“嗯,道长此言正合我意,这样吧,你把我的那几个高手分别派出去,让他们去完成此项任务,事成之后,我定有重赏!哈哈,凡刺杀敌方大将成功的,每人赏银万两,刺杀朱元璋成功的,赏银十万两!嘿嘿,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但愿我们能一举成功,哈哈!”陈友谅得意地笑了。
玄真子听了,笑了,赶紧安排去了。
这时,徐威才敢进殿来了,他知道陈友谅和玄真子商量大事儿时,谁也不准旁听,连皇后也不例外,所以,早就在大殿外的候着了,却离得甚远,怕被卫兵打小报告!
见到他,陈友谅不动声色了,反而,哈哈一笑:“哈哈,徐将军来得正是时候,听说朱元璋决定要跟我们决战了,徐将军以为咱们如何迎敌?”
“咱们和朱元璋决战,多半是在长江之上了,又或者在鄱阳湖中,我以为,咱们应该有七成胜算的,我们的大船适合在大江大浪之上行动!最好,咱们将朱元璋的水师引到大江大湖之上,如此,咱们可以浩浩荡荡地击杀他们!皇上,咱们切不可中了朱元璋的诡计,跑到他们熟悉的战场上去打仗,那,我们就麻烦了!”徐威赶紧回话了。
陈友谅一听,大乐,高兴地笑了:“如此甚好,这样吧,我任命你为副帅,这操练水师之事,就请副帅加紧督战了,咱们必须把水师训练熟了,便于和朱元璋决战!另外,那十员点将也统归你调遣,当他们快点动起来,免得战事一起,咱们犹存梦中,那就万事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