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灵清一听,顿时红霞飞升,一副小女儿模样了,竟看呆了肖雨:要知道,她原本就是武林第二大美人儿,这会儿情绪上来了,自有一番滋味!
李璇月已开始斟酒了,面面俱到,连灵虚道长也不例外,那老道却一脸自然,笑了:“好,我今天也陪主子饮几杯!”脸上竟是一片欣然。
徐陵倒是一脸开心,酒杯在手,先向肖雨敬了一下,自然就一饮而尽了,大笑:“好酒,洛阳的杜康,天下一绝,这酒只怕至少三十年了;师兄们就是抠门,平时都不让我尝,哈哈,还是雨哥面子大!”说完,又舔了舔嘴唇。
李璇月一见,笑了:“你这小子,原来竟是个杯中之徒,好了,要喝酒嘛,叫清虚随时供应好了;如果去江南了就找小谢,去洛阳了,就找小杨,他们都会给你管酒的!”
“好好好,哈哈,师父,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玩儿啊?”徐陵的目光一下就打向了灵虚道长。
灵虚沉思了一会儿,才笑了:“随时都可以,不过,最好等你把《道德经》背熟了就可以出去了!哈哈,咱们的《道德经》可是博大精深的,有你小子好受的!”说话间,一脸得色,似乎很看重《道德经》了。
肖雨一听,上心了:什么时候也要读读《道德经》,免得道家中人说他无敌!
梦镱一瞧,笑了,随口说:“嘿嘿,主子放心,你什么时候都可以读到的,而且,绝不花时间,月儿、兰儿,你们两个殷勤点,认真侍候好咱们的主子,等他爽快了,就指点小陵子的剑术,然后嘛,咱们就大功告成了!”说话间,眼睛已瞥向了灵清:她才是主菜!
李璇月一听,就知道梦镜已迫不及待了,笑了:“是是是,主子教训得是,哈哈,相公,我先敬你一杯,小陵子,你也痛痛快快地喝哈!”说完,已抿了口酒。
果然,肖雨情绪一下就上来了,一下干了好几杯,酒劲也上来了,才笑了:“小陵子,你练剑吧,嗯,清风剑法也可以,还有,灵虚道长的秘诀也可以,你练痛快了,我就陪你练,我嘛,教你一套达摩大师的剑法,目前还没名称,不如,就叫‘达摩剑法’!”他越说越开心了,整个人几乎开始晃悠了。
“啊?达摩剑法?”徐陵一听来兴致了,除了蛐蛐,他已渐渐喜欢上了练剑,练剑已成了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了。
灵虚道长一听,倒皱眉了,忧虑地说:“那是佛门的剑法,咱们毕竟是道门中人,练那剑法可以吗?人家会不会以为咱们另有企图?”说完,已是一脸不爽快了。
“切,你这小道士怎么回事儿啊?你们的清风剑法低级得很,中看不中用,人家达摩合剑法就比你们高明得多!俗话说‘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嘛,学学有什么关系呢?再说了,也许小陵子可以从中悟出来新的剑法也不错啊!咱们主子和月儿就创了一套日月剑法,哈哈!”梦镜又得意地笑了。
那灵虚道长听了,思索一会儿,才终于开颜了,笑了:“是是是,贫道真是井底之蛙了,哈哈,那,咱们道家就占佛门一回便宜,哈哈!”
“这才是嘛,你说你这个老道士,练那种不成气的剑法,又教出来一窝不成器的徒弟,能做什么事儿呢?我瞧这小陵子肯定就比你有出息,小陵子,机会难得,这套剑法很不错的,你和清风剑法印证一下,创套剑法出来,气死你这个师父,他太不长进了!”梦镜越说越不客气了,几乎是在故意教训灵虚道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