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昆仑张着嘴巴,面色有些沉重,城主府内,到处都是白色的骸骨,整个府上的路几乎全是用死人的骨头铺起来的,远远望去,白森森的一大片,令人作呕。
这里鬼气森森,寸草不生,凉亭内并无方桌,只有几个掏空的头盖骨,如一件件装饰品悬挂在上面。
“不许问,什么也不要说。”
周扒皮走的很快,虽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可他依旧不愿意在这里多待,能走多快就走多快。
隐娘脸色很难看,迈着莲步的脚下,不时的发出骨头碎裂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
“除了新娘子,其他人都退下。”
几人在一座大殿门口被人拦了下来,这让万归元有些意外,他看着周扒皮问道:“大爷,你不是答应我送到里面吗?”
“别废话。”周扒皮瞪了万归元一眼后,随后冲着守门的男子轻声问了几句。
“赶快走。”
周扒皮面色微微一变,他知道了一些隐情,在结合之前那个老头子的话后,他心里顿时没底了,不敢多做停留。
城主府内已经戒严,枉死城主亲自问天卜卦,算到了有一位盖代强者到访。
能够让枉死城主如此重视的人自然可怕无边,远不是周扒皮这等人物能够接触的。
“你走吧。”
万归元突然间冲着周扒皮不怀好意的笑了,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地底。
“没听见吗,让你下去。”
昆仑隐忍了一路,都快要憋疯了,刚看到万归元要动手,他第一个跳了出来。
“多嘴的狗奴才。”
周扒皮察觉到了一丝不对,但是在城主府内,借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动手。
“保熟,他在骂你呢。”
隐娘拍了拍保熟的大脑袋,轻笑道。
“祖上?”
保熟抬起头,看着万归元,这是他入城后第一次开口说话,也着实是憋个半死。
堂堂一个上古神兽,不人不狗的也就算了,竟然为了将计就计,还不让他口吐人言,这可真是难为狗了。
“带到城门口,之后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万归元撇了眼周扒皮,沉声说道。
他能忍到现在也算是突破极限了,否则这个刀疤男根本活不到现在,不过现在他已经成功进入城主府,最主要的是他的神识已经锁定了枉死城主。
“几头蠢猪再说什么呢?”
周扒皮从头到尾都没把万归元几人当回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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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你走吧。”
万归元突然间冲着周扒皮不怀好意的笑了,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地底。
“没听见吗,让你下去。”
昆仑隐忍了一路,都快要憋疯了,刚看到万归元要动手,他第一个跳了出来。
“多嘴的狗奴才。”
周扒皮察觉到了一丝不对,但是在城主府内,借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动手。
“保熟,他在骂你呢。”
隐娘拍了拍保熟的大脑袋,轻笑道。
“祖上?”
保熟抬起头,看着万归元,这是他入城后第一次开口说话,也着实是憋个半死。
堂堂一个上古神兽,不人不狗的也就算了,竟然为了将计就计,还不让他口吐人言,这可真是难为狗了。
“带到城门口,之后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万归元撇了眼周扒皮,沉声说道。
他能忍到现在也算是突破极限了,否则这个刀疤男根本活不到现在,不过现在他已经成功进入城主府,最主要的是他的神识已经锁定了枉死城主。
“几头蠢猪再说什么呢?”
周扒皮从头到尾都没把万归元几人当回事,眼下他的注意力也并未放在几人身上,自然没有注意到几人的话语和表情。
“送你下去。”
隐娘双手泛着微微冷芒,一丝丝寒气如刀割般涌进周扒皮的身体,一瞬间他像是被冻住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狗子还愣着干什么?”
“吼!”
保熟吐了吐大舌头,一只大爪子直接抓起周扒皮甩在了后背上,随后他头也不回的向着城主府外走去。
“大胆,何人敢在城主府撒野?”
守卫大殿的几名修士神色大变,他们守卫此地上百年,还从未遇到过这等事情,一时间竟有点不知所措。
“枉死城主,再不出来我可要打进去了。”
万归元双手负在身后,一股无形的威压席卷整座城主府,这一刻他仿若才是这座古城的主人,透着不可匹敌的态势。
古城之内,一些隐世的强者在这一刻皆是凝望城主府,露出了不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