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心就好。”
“算了,从方清秋那个贱人说起吧。”
“虽然他实力是比你强,但你嫉妒可以,用不着这么咬牙切齿地辱骂别人吧?光过嘴瘾有什么用。”
“谁跟你说是嫉妒啊!那件事就是那个贱人一手策划,故意陷害我的好不好!”方景成怒道。
玉凌不禁有些诧异,没想到方清秋不仅小气,还有腹黑这种属性?看来九域大比的时候得注意着点儿了。
“而且不止那件事!很多屎盆子都是他们扣我头上的,强抢民女这种没品的事我才不会干呢,我泡妞还要讲究一个两情相悦来着,结果被他们一直黑一直黑,我特么跳进云龙河里都洗不清了!”
“你要是没那么多污点,会被别人趁虚而入大做文章?你不如方清秋的地方就是,你没他会装。”玉凌随口道。
方景成顿时呆若木鸡,良久后才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恹恹地道:“你说的也是。”
他狠狠呸了口唾沫,愤愤不平地道:“可我就看不惯那种伪君子,他装得再乖巧从容、风度翩翩又怎样?老祖还不是最喜欢我!所以这贱人就折腾出那事儿来,可着劲要抹黑我在老祖心里的形象!”
“但你有证据吗?”
“没有……”方景成闷闷地道。
两年前,他和狐朋狗友在一家青楼里厮混,最后喝得迷迷糊糊神志不清,还没来得及和美艳的花魁说爱,便睡得人事不知了。
第二天醒来,睡在他身边的花魁就变成了一个陌生男子,然后“恰好”被人推门而入看见了,再然后这事儿就传遍了方圆殿,从来都不肯对他稍有责骂的方恒昆第一次动手打他,而一向宠爱他的老祖也勃然大怒。
毕竟因为当年和藏剑楼的那场血战,方圆殿嫡系只剩下了他一个男丁,他们可以容忍他成天到青楼瞎混,却绝对不可以接受他和同性在一起,不然方圆殿岂不是要绝后了?
方景成当时就急了,赶忙找那天晚上和自己一起去青楼的朋友作证,结果关键时刻那人却背叛了他,一脸委屈扭扭捏捏地跟方恒昆说,方少主经常对他动手动脚,但他又不敢动怒翻脸,就怕得罪了方圆殿。
然后方景成就彻彻底底洗不清了,哪怕他哭着跟爹娘老祖保证,他绝对没有做这些事,但方恒昆很无奈地说,即便他相信自己儿子,可问题是方圆殿不相信,这影响实在太恶劣了,甚至有很多人借此向他发难,要撤掉他的殿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