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向波爷透露了我的想法,波爷哈哈大笑起来,钱蕾满脸通红,嘴里咒骂着李鹤,气急败坏地走了。
我急忙追了出去,只见波爷呆在原地,嘴里说着:“哎,老周,谁结账啊?”
我想拦住钱蕾,但是她头也不回地上车就走了,只留我在原地张望着,波爷慢悠悠地跟了出来,一只手扶在我的肩上,撩着头发看着钱蕾离去的方向,叹息着说:“这种女人,估计这世上没人能驾驭了,野马,野马啊!”
我无奈地看着远处,照片也都被她带走了,没办法,除了约上波爷喝一杯似乎也没别的事干了。
我一纵身跳到波爷背上拽着他的脖子,使唤他背着我喝酒去,波爷一听到酒这个字眼,拖着连同我在内总共三多斤的身躯跑朝我们最熟悉的酒吧走去……
星期天我们都没去traum,我和几位长辈带着儿子在游乐园玩了一整天,晚上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早早便睡下了。
迷糊中,我意识到老皮给我的药效应该已经过了,今晚可能要梦见点什么了。
果不其然,就在我睡去后不久,一阵凉风把我吹醒……
我应该是从一个帐篷里醒来,睡眼惺忪地拉开门帘,发现天还未亮,但又似乎正值烈日当空,我一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
这个地方我曾经来过,但又记不清是什么时间,眼前的一切都好熟悉,我回头看了看自己所在的位置,这是一处小山丘,我的帐篷孤零零地搭建在山丘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