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杨广等人也忍不住合掌赞叹。
这杀人的越人舞在这无绪手中竟是没有半点杀意,反而让人心生向往。
“久闻越人之舞,果不寻常!”
天空之中,邪王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浩浩荡荡,却极为飘渺,不要说确定声音的方向,便是这声音是否人发出都难以捉摸。
无绪似没有听到邪王的赞叹声一般,身形越发优美,甚至身周隐隐有越人之乐传来。
周围的人还未感叹,便发现无数的剑气之上,一座生动无比的越国宫殿便出现在武台之上,温婉如水的越国侍女,赫然高喝的越人文士,竟是一脉越国风情。
“靡靡之音如此,两国如何不弱?”
高台之上,李靖俯视这越人宫殿,语气极为轻蔑,却是对这歌舞繁华极为不屑。
“李元帅,三军用命,为的难道不是身后百姓能享受这般靡靡之音?”
坐在一边的范蠡反驳道,虽然他心中甚至李靖所言不差,然而却也不会让李靖如此贬低越国的风土人情。
面对范蠡的话,李靖冷哼一声,却是不在作答。
便在此时,武台之上的境况一变,竟是变成幼子伏于母亲膝盖,一副和乐融融之景。
朱雀城楼之上的贵人们还未对此做出评价,便是风景一边,无边的悲跄扑面而来。
只见幼子匍匐于殿门,殿门之外,其母竟遭以身形婀娜,贵气逼人的贵妇百般折辱,甚至浑身见血,再细瞧这贵妇,竟是一身帝后装扮。
眼见此状,杨广等人缄默不言。
这哪里是什么越国风土人情,这分明就是公子无绪的内心再现,描叙的不过是这无绪的幼年时光。
“范大夫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无绪了么?”越人旦看着范蠡,淡淡开口。
范蠡双目微合,浑身微微发颤,好似老翁垂坐,睡着了般。
四周的越人更是面色复杂,诚然他们看到无绪的幼年极为同情,但是放在越国庙堂之中,这却是最为为难和绝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