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修不知道皇帝为何突然提起这个,只好应道:“回陛下,是。”
“呵呵,三朝元老啊。”杨广笑了,轻摇其头道:“你位列三公,荣宠已极,且年事已高,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老臣不敢。”赵修说完使劲吞下一口唾沫,隐约觉得是不是事情败露了。莫非是赵诚在无双城……
杨广也无心再跟他打哑谜,一针见血的问道:“李轨给了你什么好处?你以堂堂太尉之尊,竟替人穿针引线?”
此话一出,骇得赵修魂飞魄散!
好在人老成精,片刻后他便嚎啕大哭起来:“臣,臣一念之差,铸成大错!乞陛下念臣……”
“先收起来,有你哭的时候。”杨广毫不留情的打断,接着问道:“这次李轨和铁勒人在什么地方交易?”
“这,这,臣……”赵修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
杨广脸上闪过一抹厌恶的神色,按捺住怒火道:“想明白再说。你一家老小算上仆从三百余口,生死都在你一念之间。”
尽管已是四月天,赵修却吓出满头大汗。却又不敢擦,强行定住心神后,但盯着地板飞快的转动脑筋考虑怎么开脱。
但思前想后,他绝望的发现,这根本不可能。
圣上既已知情,那就容不得自己分辨。
别说开脱,就是想活命也难!
三征高句丽,开凿大运河,非心如铁石干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