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之跟阴阳家脱不了干系。”白凤看了身旁笑的温和的墨鸦一眼，“但这次，我谢谢他们。”

“阴阳家可不会这么好心。”赤练放下手，眉眼间却还是闪烁着惊悸的情绪，“是山鬼吧。”

“……”

看着白凤恢复冷淡的神情，赤练叹息着又重复了一遍，“阴阳家的人可不会突然好心起来，除了山鬼，她简直是个异类。”

“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冷清矜傲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赤练。”

赤练神情一滞，白凤看着她，挑了挑眉，眼神不乏幸灾乐祸。

山鬼转首看向墨鸦和白凤，眉眼一动，“看来你们相处的很好。”

“还要多谢阴阳家当年的出手相救。”墨鸦心照不宣的说着半真半假的话。

“总要有牵制我的人才可以。”山鬼无所谓的扯了扯嘴角，“你够幸运的。”

墨鸦……墨鸦险些笑出声，小玉哦不阿黎啊，多年过去，你骗人的功夫倒是有了不少的长进。

“他是谁？”白凤看着山鬼身后那个一直沉默的男子，微微的皱眉，莫名的有点熟悉。

“？”赤练转身，为了缓解尴尬的看了一眼，就再没有了移开的力气。

带着金色面具，身着华服的青年抬手，似乎是要摸摸赤练的头，可最终也只是在半空中停留，然后收回手。

“没有足够的实力，可是跟不上他的步伐哦。”说不出是什么样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一样飘渺。

“……”赤练伸出手，却从他的衣袂处划过，徒然只抓住了一缕空气。

“你究竟是谁？”她握紧了自己的手，可是什么都没有。

“流沙意味着什么，不用我告诉你。”白凤不知何时站在了赤练身旁，“从你以为加入它开始，就注定要失去许多。”

“它不是游戏。”

赤练愣愣的看着白凤，还有他身旁的墨鸦，忽而落泪，“为什么？为什么回来的是他？为什么回来的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