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先生的意思是……”张良若有所思，“她遗失记忆会自己恢复？”

“也许。”逍遥子卖了个关子，“那是她的记忆，在她尚且弱小之时可以任人掌控，反之，她强大时，一切都随她。”

张良顿了一下，问道，“山鬼长老可会幻化之术？”

“关你何事!”山鬼翻了个白眼，凶巴巴道。

“看来是不会了。”对山鬼，张良一向有唾面自干的本能，“想来阴阳家长老的阴阳术也不会出现重合，易容术高超的人我记得是大司命。”

“如此就有意思了。”张良微微一笑，虽然在山鬼看来是不怀好意，“既然山鬼长老不会幻化之术，那阿黎是如何出现的？”

山鬼闻言，不由松了口气，“原来是因为这件事，身负使命，万死不辞，我不会道歉的。”

张良默默看了一眼安静立于一旁的盖聂，方才，他好像听见了心碎的声音。

“我不关心阿黎是谁。”卫庄忽而开口，“你的名字是:玉。”

山鬼的表情有一瞬空白，“玉？开什么玩笑，黎是东皇阁下给我取得名字，我就叫山鬼黎。”

“其实……良早有猜测，玉这个名字是假的。”张良默默掰手指，第二个心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