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用她说不好,反正她照着册子做了半年就怀了巧姐儿,想来该是有些用处。
“多谢婶子,回去我就誊抄一份,原本尽快给婶子送来。”秦可卿大喜,甭管效果如何,总归是个念想。有了盼头,做什么都变得精力十足。
得了份希望的秦可卿用过晚宴早早地回府去了。回去后一头扎进天香楼的书房中,又写又画誊抄起书册来。
“奶奶,大爷传话回来,今儿去赴宴晚上回来的晚,让您早些歇息,不必等他。”
大丫鬟宝婵轻声回话。
秦可卿手中的笔一顿,又继续写。“罢了,今儿个西府的大喜事儿,说不得他又得喝个烂醉,让厨房备好醒酒汤和清淡的汤水,放在灶上温着,随时取用。”
“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奶奶早些歇息,明日再抄也不迟。”
“嗯,去吧,让人备水,我要沐浴。”
秦可卿放下笔,揉了揉抽痛的额角,是该早点歇息了。
如今府里这一大摊子都由她来管,太太自她嫁进来的第二年就当了甩手掌柜,每日只带着小姑吃喝玩乐,赏花赴宴,怎么自在怎么过,日子过得潇洒自在,看得她直眼红。
只是苦了她一个,打理偌大的家业和她的嫁妆,每日忙成了陀螺,连个搭把手的人都没有。
不过好在府里人口简单,老爷承爵后府里的宅院又封了一部分,这才容她喘上几口气。
不然就凭她这弱柳扶风的小体格,若是管着如西府那边的一大家子,早就累趴了。
“太太歇下了吗?小姑那里呢?”
“歇了,都歇了。我的好奶奶,您就别操心那么多了,太太和小姐身边那么多伺候的人,稳妥着呢!倒是您自己,也该好好歇一歇了,瞧您最近累的,眼窝子都陷下去了,再这么下去,身子可怎么得了?”
宝婵心疼的都要哭出来了,主子本来身子骨就没多强健,这一日日熬心又费力的,少有个清闲时刻,再这么下去,别说怀孩子了,就是身子骨都要累出毛病。
秦可卿垂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墨光。
轻解罗衫,将整个身体沉入水中,微闭双眼,轻声说:“你下去吧,我歇会。”
宝婵回道:“好,奶奶歇着,奴婢去小厨房给您端碗燕窝粥过来。”
宝婵出门时本想喊个人来守门,又觉得没必要,小厨房离得很近,出门直走拐个弯就到了,半盏茶的工夫就回来了,院子里还有当值的粗使婆子呢,能出什么事儿?
这么想着,就放心地关门离开了。
秦可卿泡在热水里,放松的精神让她身心舒缓,几度昏昏欲睡。
朦胧中,听到脚步声从浴房后面传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你回来了,挺快的,给我擦擦背。”
秦可卿实在太困了,想着快点擦洗一下就去歇息了,再泡一会儿都要睡着了。
迷迷糊糊地对“宝婵”说着,疲惫的眼睛都不想睁。
挣扎着坐直了身子,胸前的波涛随着她的动作颤了又颤,浴缸里的水也随之震荡起来。
秦可卿转过身,上半身趴在浴缸边沿,等着“宝婵”给她擦背。
室内静了一会儿后,“宝婵”拿起湿帕子,颤抖着手攀上了秦可卿光洁如白瓷的后背,动作轻柔地擦了起来,这温柔舒缓的动作更加重了秦可卿的睡意。
擦完后背,又擦脖颈和胳膊,慢慢地向前身转移。正当“宝婵”的手准备探向秦可卿的高耸时,院里传来了女子的说话声。
帕子“啪嗒”一声掉进了浴缸里,屋里很快又恢复了宁静。
宝婵端着托盘进来,托盘上摆着一碗燕窝粥和两个小菜。看见秦可卿的模样,放下托盘快步走了过来。
“奶奶醒醒,奴婢给您擦背吧,一会儿水该凉了。”
“……嗯?”
她对宝婵的话有点不解,却也没怎么往心里去。这会儿她脑子迷瞪瞪的只想睡觉,想不了那么多。
当宝婵的手触碰到她的后背,秦可卿心里咯噔一下,瞌睡虫一下就跑了个精光。
不对,刚才那人不是宝婵。
这个认知让秦可卿眼睛大睁,差点惊叫出声,浑身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宝婵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忙问:“奶奶您这事怎么了?可别吓宝婵啊!”
秦可卿眼露惊恐地看向宝婵,上下牙齿打着颤。“我、我……没事儿,就是觉得有、有点冷了。”
不能问,不能说,传出去她就完了。
“没事就好,奴婢伺候您出浴。”
宝婵松了口气,刚才吓死她了,唯恐奶奶有个什么不好,还好有惊无险。
宝婵伺候着秦可卿换了寝衣,又帮她胶干了头发,扶她上床,安置好后留了一盏灯,就退去了外间。
惊吓过度的秦可卿胡思乱想了一整夜,第二日就病倒了,病情猛如虎,来势汹汹。
太医来时,人已经高烧昏迷了。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