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不得,只能感受着身上传来的热气。
突然之间,她瞪大了眼睛,随即就开始推拒:“大人!您,您——”
顾煊昱则是含笑咬上了妺妩粉嫩的耳垂,说道:“怎么?难道你入宫之前就没有教习嬷嬷教过你吗?”
妺妩紧紧捉着他的袖摆,想要将他的手扯回来,可是那手却没有移动分毫。她只能小声的回答:
“当初入宫后有嬷嬷前来,可是妾还没有来得学,便被贬入冷宫了。”
顾煊昱咬着她的耳朵,惹的她轻颤不已:
“还真是可怜呢。可是你如此这般,连本督主都伺候不好。又怎么能服侍陛下?恐怕即使你如愿了,也很快便会皇帝所弃。”
妺妩此刻眼中含着泪带着情,有些恍惚,又带着些未知的害怕与紧张,嘤嘤开口说道:
“那,那妾应该怎么办?督主大人您心善,教教我可好?”
顾煊昱再次从这个女人口中听到了夸他心善的措辞,他颇有些似笑非笑地回味着妺妩此刻的无辜风情,而后才开口说道:
“也就是本督主善心,今夜就好好教教你。”
帷帐中倒影着人影绰绰,屋外隐约传出细碎的哭泣。
这一教,就从成天黑教到了晨光微熹。
顾煊昱最后还心情颇好地抱着昏昏欲睡的妺妩沐浴,这才让她一身清爽的入眠。
顾煊昱一夜未眠,只是一直盯着妺妩的睡颜看。直到五更鸡鸣,他才起身。
穿戴整齐后,复又走到榻前,他看着一旁陷入沉睡中的妺妩,俯身替她擦去眼角未干的泪痕。轻轻喟叹了一句:
“你还真是水做的人儿呢。”
推门又关门的声音吱呀响过,妺妩这才缓缓睁开有些迷蒙的眼睛。昨夜刚刚有些意动,这具身子就已先疲惫不堪。实在是难以尽兴。
而且昨晚,许是顾煊昱因先前卖同情时说的那番话,导致他有所顾忌,根本就没有脱掉衣衫。
然而仅是这般的接触,妺妩现在的这具身体就已然有些难耐的紧。
隔靴搔痒终究是难以满足,被教了一整晚,却难得尽兴的妺妩面上带了些怏怏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