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斯卡特先生”马克没有回头。
菲茨杰拉德瞟了我一眼,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手说“我记得你身边那只忠犬也叫马克吧”他嘲讽地笑了,“可真巧。”
“一路吵到现在了你就不嫌累吗咱们换点话题聊吧。”我压低了帽子,突然问“玛莎还好吗”
他愣了一下,微笑着说“和以前一样。”他的眼神很柔和。
“有机会的话”我在心中无声地叹口气,“还是让她放下吧。”
“我会改变这一切的。”他沉声说。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觉得,凡事还是多留一手准备的好。”我撑着下巴眺望远方,低声喃喃,“老是有沉甸甸的心事压在心里也不好。”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他嗤笑一声,随即又语调平缓地说,“我知道,但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一切回归以往。”
我转过头,直直地望着他,目光中潜藏着不易察觉的悲戚。我忍不住质问道“你真的觉得这样好吗”
“不然呢”他反问我,然后岔开话题,“不聊这些了,你父亲身体还好吗”
我脸色一僵,他立刻察觉到了,毫不留情地嘲笑说“别告诉我你们的关系还是一样差”
“他不是身体好不好的问题,是那种特别少见的,如果没有人拦着,他就能把我给活活打出家门”我捂住脸。
“哈哈哈”菲茨杰拉德丝毫没有同情心地笑出声,我用死鱼眼盯着他,他强忍笑意又问道,“不是去年你们关系缓和了不少吗至少家门肯让你进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不就是前不久退位那事吗”我真心实意地叹了口气,“全世界都在传我是用武力逼迫前任局长,自己上任的。”
“你父亲信了”
“不止”我摩挲手杖,把话捋顺了再讲给他听,“他觉得,以他对我的了解,我估计是把事情做得比传闻中更过分”
“你能不能不笑了”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所以,你们的关系现在是历史以来最差的时候了吗”他好不容易才止住笑。
“是啊。”我朗声道,“我现在在他那里已经不配拥有姓名了,一口一个逆子。”
“往好里想。”菲茨杰拉德拍拍我的肩,聊以安慰,“至少在你干出这种混账事后,你父亲还没把你从家谱上除名,也对你是真关心了。”
“我就当是吧”我嘟囔着,“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我感觉他最近看我的眼神,从以前的隐隐不满,直接变成了那种我不想看到你,你离我远点,最好是离开5米远的彻头彻尾的嫌弃。”
“我估计他都后悔有我了。”我感慨一句。
“这不一定,至少海伦娜还是挺受宠的,不是吗”
“我已经沦落到要和幼女争宠了吗”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他摘下我的帽子丢给我,然后无比自然地摸摸我的头,微笑道“清醒一点,你在你父亲心中的地位根本比不过海伦娜。”
扎心了,老铁。我双手拿着帽子,颓废到都不想计较他不规矩的手了“你不用把残酷的现实呈现在我面前。”
“话说你是不是快秃了”
敏感词察觉,神经突然紧绷,我立刻拍开他的手,气冲冲地说“我才不会呢”我看向他的头顶,吐槽道,“你也别以为用刘海就能遮掩自己发际线变高这一事实。”
“我可是日英混血,才没有那么容易秃呢”
“你就这么在乎这件事吗连呆毛都炸起来了。”菲茨杰拉德轻轻拽了拽我头上一小撮翘起的头发,“难怪平时都戴着帽子。”
“噗。”从前方突然传来一声轻笑,马克转过头说“抱歉,但是您们二位的关系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呢。”
“怎么说,看上去关系很好的样子呢。”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