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冷漠地默默抱起海伦娜就是退后,任由他们两人随便搞。
仿佛是注意到了我的动作,太宰拽着织田作的袖子,悄悄看向我,冲我隐晦地挥挥手,笑得一脸得意。织田作同样冲我颔首。
啧,我酸了,我恰柠檬。我也想跟织田作待在一起,我正在脑中构思该用怎样的理由正大光明地混到武侦那边。
“那么,这样如何。”终于被森鸥外的不要脸气到了的福泽先生,脸色阴沉,身子微微向前倾,双手搭在腰间的刀鞘上,厉声说,“就在这里,把过去的帐算清。”
话音未落,港黑的立原和银二人就直直冲过来,不见他有丝毫的躲避动作,只是向前一扑,挥刀一斩。只是一刀,无比朴素无华的一刀,只是单纯的蓄力再拔刀。
仅是如此,内敛的刀芒横扫而过,立原的枪支不偏不倚地从中间断裂而开。银手上不知曾收割多少人命的小刀在这道刀芒面前,简直像是玻璃一般脆弱不堪,四分五裂地摔在地上,竟有几分美感。
二人俱无力地摔倒在地,刀芒确实是特意控制了力道后的产品,只是对准了他们的武器,为他们的不成熟给了一点小小的教训。即便如此,锋利的刀芒却无法避免地留下了细微的伤口,虽浅却着实存在。
而福泽先生还未停下动作,像是一只狩猎的猎豹般,弓起身子,足尖落地的一刹那便迅速向前刺出一刀。
森鸥外像是早有预防,向上一跃,来了个完美的后空翻。福泽先生见一击不成,立刻收刀准备第二击。而森鸥外在半空急急转身,手上拿着一把手术刀。
这一切,仅在转瞬之间,等二人站定,无形的气浪尚还翻滚之时。福泽先生单膝跪在地上,反握长刀,刀尖抵在了森鸥外的脖颈;森鸥外嘴角咧开一个疯狂的弧度,手术刀同样抵在福泽先生的要害。
趁他们打斗时,我悄悄地抱着海伦娜挪到了武侦,缩在了织田作后面,在太宰嫌弃的目光中冲武侦的几人打了招呼。
我甚至还饶有兴致地小声解说道他们二人的动作,看了半响,我突然开口说:“是武侦的计划吗?福泽先生实际并不在那里?”
织田作略有些惊异地看着我,点头表示肯定,问我:“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啊,这个嘛。”我下意识地摩挲了手杖,“好歹我也是个半吊子的用剑的。刀芒的方向不对这一点,勉勉强强还是能看出来的。”
太宰笑嘻嘻地说:“所以你看出来社长实际在哪儿了吗?”他一只手还不要脸地抱着织田作。
我难过了,毕竟我一手抱着海伦娜,另一只手要拿着手杖,没办法腾出手来抱住织田作,嘤。
“你猜?”我随口说。
他笑得眼睛都成了两个小月牙,说:“我猜你知道。”
“我猜你猜我知道。”我顺口接到。
他这下好像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其实有一点我很疑惑,为什么文野的画风是睁大眼睛即黑化,但太宰却偏偏是萌化?
就像现在,他的眼睛圆溜溜的,脸颊带上两片腮红,一看便知是好心情地说:“我猜你猜我猜你知道。”
“你不觉得无聊吗?”万幸,我强忍住想要接下去的念头,打破了复读,不然场面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鼓起脸,懒洋洋地抱怨说:“你竟然不陪我玩。”
“你今年多大?”我额头冒出几根黑线。
“三岁——”他拖长调回答。
我感觉自己噎了一口气,不吐不快。论不要脸,他果然是和森鸥外一脉相承的,我还是输了。
正好双社长那边正是吵到最激烈的时候:
“还是老样子迷恋幼女吗?”
“你还是老样子喜欢和猫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