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他被砸进墙中,吐出一大口鲜血,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人质被安全解救,脸上泛起了红晕,磕磕巴巴地小声道谢。美滋滋地想着:能近距离接触欧尔麦特的话,当个人质也没什么不好的。
之前还不敢直视她的同学,现在既羡慕又嫉妒地死死盯着她,心里暗自懊悔刚刚为什么不是自己当人质。
“已经没事了,因为我来了!”欧尔麦特面朝众人,用自信的笑容摆出一个健美先生的pose。
“哦!”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强烈的欢呼。
有人和周围的同伴兴奋地议论说:“刚刚那个是“texassmash”啊!我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真人版!”
气氛欢乐地好像在举行什么活动一样。
“诸位,派对结束了。”一道嘶哑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
欧尔麦特看到了令他怒不可遏的一幕,一个戴着兜帽的男子举木仓对准了一个可能还只有10岁不到的小女孩,小女孩被抱在怀中,这也同时表明,如果敌人开枪,那抱着女孩的黑发男子也会一同被击中要害。
他向前迈出一步。
“不,欧尔麦特,停下!”敌人急切地说:“你再往前一步,我就动手了!”声音并不大,也因此显得格外阴狠,富有说服力。
他压低了嗓子叫嚣道:“即使你再怎么厉害,也做不到瞬间跨越大半个咖啡厅解救人质。我敢向你保证,只要你轻轻向前稍微挪上哪怕那么一小步,我就会开木仓让那两人跟我陪葬!”
正当欧尔麦特忧虑于逐渐不够的时间,他就注意到那个身为人质的西方男子将怀中的女孩轻手轻脚地放到一边。女孩似乎呓语了一声,男子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
“劳驾,先生。”实在是太吵了,根本不能好好闭目养神。我微笑着注视歹徒,“请问您刚刚再说什么?”
“白痴,你以为你换个位置我就打不到了吗?”他嗤笑一声,木仓口抵在我胸前,“我在说,我要把你先杀掉,再送你可爱的小女孩去见你。”
“您刚刚把木仓口对准了我的女孩,是吗?”
呕吼,这人完了。来自吃瓜群众齐木。
“是又怎样?”他拖长了调,恶劣地甩了甩木仓口。
我缓缓起身,漫不经心地拿起手杖,随意一挥打在他的手腕,木仓掉落在地,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惶恐,难以置信,怨恨交杂成的狰狞模样。慌忙俯下身意图捡起,我又一手杖敲在他背上,把他压趴下去。
我把脚踩在他背上,手杖抵在他的脖颈,轻笑出声,说:“不怎么样,区别只是如果您把木仓口对准我,我会很生气。”我用力碾了碾他的手背,一脚将他挣扎着想要拿到的木仓支踢飞出去,“如果对准我的小女孩,我会更生气。仅此而已。”
他艰难地抬起头,怨毒的眼神对上那双冰冷无情,仿佛是在血雨腥风中浸染出的红眸,一时间竟失了声,仿佛对上某些大型掠食动物,被注视地瑟瑟发抖,像是来自食物链的压制,他几乎喘不过气。
心脏快要停止跳动,他恐惧地瞪大眼睛,不甘地惊愕地尖叫出声:“为什么,你会在这里?这怎么可能?不,这不可能!”他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声音尖利地仿佛是用玻璃
片刮喉管发出的歇斯底里声,“斯卡特,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控制不住地畏惧地紧紧颤抖,身体失控地死死抽搐着,脸上的表情惊恐地像是下一秒就要死去。
其他人只能看见,那个被称作“斯卡特”的男子不紧不慢地用手杖摩挲躺在地上痛苦叫喊的敌人的脖子,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用仿佛是和情人说话般的柔和语气,说:“nothingisimpossible(一切皆有可能)。更何况,享受甜食可是每个人都有的权利。”他轻轻眨了下眼,虽然因此趴在他脚底的敌人几乎要活活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