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话噎了奚冰半天,只得回去了。
燕麟收到信,‘容窦氏’三个字就像三把大刀扑哧扑哧扎在了他心上,“那个贱人到底在哪?马上把他给老子找出来,马上把休书拿过来!”
听他又嚎,薛尧和秦旭几个都不搭理他。
最后秦旭看不下去,“都督!干啥要休书,直接让夫人休夫,休了那容贱人不就行了!”
燕麟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休‘夫’!?那个贱人算哪门子的夫?他配吗?配吗?配吗?”
秦旭顿时缩了缩头。
薛尧给他个就知道开口没好的眼神,继续目不斜视,坚决当自己是个站岗的。
燕寻是有点不是太懂,他话本来就少,也就没有吱声的打算。
燕麟想了半天,还是得从窦清幽这边那休书。让那个不要脸的贱人休他的乖宝,他更不配!和离书?有多远滚多远!
一想他就这么变成了继室,顿时又一口老血。管他那个长生还是短生,他要让他这辈子都生不出儿子!
憋了满肚子怒火的燕麟,比杀神还杀神,亲自轮着长刀上战场,一刀砍下去,就是死一片。
看他这样,士气也高涨起来,嗷嗷叫的冲杀过去。
双方都有火器,一旦都用上,死伤就不可估量,也是不适应,还是冷兵器对打,也杀的过瘾,反而叫燕麟连胜几仗。
干了俩月,燕麟待不下去,想媳妇儿,想媳妇儿,想媳妇儿。
薛尧拿着小本本记在都督抽风记下面:乖宝走的第一天,想她,想她,想她。
乖宝走的第二天,想她,想她,想她,想她。
乖宝走的第三天,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
乖宝走的第五十六天,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
连燕寻都跟着督粮队回了一趟京城,他却得在外面打仗,要不是打的是容贱人,要不是乖宝不愿意看见这些战乱,他才不干!去他娘的谁干皇帝!
所以,再有流箭过来时,他没有躲开,然后又离爆炸圈近了点,完事把自己整成三级残废,给窦清幽写信,说他被炸了。
窦清幽也有人在军营里,直接问燕寻。
燕寻字都还写不好,而且不会说谎,直接就把燕麟卖了。说他自己撞到流箭上,又跑到爆炸圈,然后很高兴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