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她没想到的是,抱着她的胡大刚却在这时突然动了动,一个有些坚硬又有些滚烫的东西也在随着他的动作突然从腿上擦了过去。
当意识到那是什么时,杜梨埋在胡大刚胸口的脸顿时刷地涨得通红。
难怪她从刚才就感觉男人贴在她身上的手掌温度越来越高,心也跳得越来越快,原来竟是这么回事。
虽然被惊得睡意全无,但杜梨还是没有勇气睁开眼睛,只能像只乌龟一样继续缩在壳里,同时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胡大刚不要发现这一点。
可杜梨忽略的是,她人虽然没有动,但贴在胡大刚胸口的眼睛却因为紧张而不安地颤动,长长的睫毛也像羽毛一样,一下又一下在男人的皮肤上擦过,撩拨得胡大刚的呼吸更加粗重,心跳也越来越快。
胡大刚不是个笨的,这时也已经猜出杜梨并没有睡着,甚至可能已经发现了他身体的异样。为了不被对方抢先推开,胡大刚便在黑暗中睁开眼睛朝缩在他怀里的小媳妇儿看了看,望着她的脑袋顶抬手轻轻在杜梨背上拂了拂。
“别动,乖乖睡觉。”
说完这句话,胡大刚便又用力闭上了眼睛,像以往那样如无其事地抱着杜梨,再次调整了下姿势。
感觉对方紧挨着自己的下半身突然轻轻移开,杜梨这才松了口气。但她还是很鸵鸟地没有回答胡大刚,只僵硬地靠在他肩膀上,催促自己赶紧睡过去。
第二日杜梨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放晴。
阳光从高高的窗户里照进来,将空气中飞扬的灰尘照得粒粒分明。
她转头向旁边一看,发现胡大刚果然已经起身了,屋外传来一阵乒乓作响的声音,显示男人已经开始忙活起来了。
杜梨赶紧掀开被子爬起来,到灶屋才发现胡大刚果然在门外劈柴,一些劈好的被他抱进来放到灶下,还没有些没劈好的堆在他脚边。
“你怎么不多睡会儿?身上好些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