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绿子握住了她的手,借力让自己起身。
这一动作令她轻轻咳嗽了起来,然而贝尔摩德却没有催促。
这份以‘苦艾酒’为代号的金发美人,这一刻,似乎很有耐心。
棕发少女眸光一闪。
“你在等待阵君吗?”
在日语里,‘阵’的发音‘j’和‘琴酒’的发音‘g’很像,听在不明所以的人耳中,几乎没什么差别。
这也是白鸟姐妹没有在外人面前改口的原因。
几乎是瞬息之间,贝尔摩德已经以一种挟持人质的姿势,用枪抵上了白鸟绿子的脑袋。
大美人的声音温柔,口吻轻佻,似乎是善意的提醒,又似乎是不动声色的威胁
“不该问的问题,别问太多呀。”
“我不问了。”绿子笑了笑,从容的妥协。
她的目光微微下滑,落在一步之遥的病床床架上,随即微微垂眸。
“贝尔摩德。”被挟持的少女开口,口吻轻描淡写“从刚才起,我就在想一件事。”
占据了主导地位的贝尔摩德不慌不忙,曼声细语“什么?”
“你看上去——”绿子的身体不动声色的紧绷起来“似乎和十年前,没什么差别呀。”
她感受到身后之人骤然僵硬的身体。
就是现在——!
绿子猛地将身体后仰,趁着贝尔摩德失神的一瞬间,她将全身的重量重重砸在金发美人的身后,引得猝不及防的贝尔摩德下意识的后退。
电光石火之间,绿子抓住了因这神来一笔而造成的空隙。
她抬手扣住贝尔摩德持枪的手腕,手腕发力猛地一刷——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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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这是房门被重重摔开的声音。
已经完成压制的白鸟绿子忍不住喘了几口气,额上将将渗出几滴冷汗,顺着面颊滴落,发出‘啪’的一声微响。
刚刚的一番打斗让她有些吃力,不过即使如此,她仍死死的将金发美人按在床架上,用上地面格斗的技巧扣住贝尔摩德的关节,绿眸沉沉。
她听见了门开的声音。
以及一个略显慌乱的脚步声。
白鸟绿子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点笑意,她的手依旧很稳,然而她的眼睛已然亮了起来。
绿子转过头。
故人的身影倒映在她亮起来的眼眸中。
“你终于来见我啦。”
她笑着说,状似不满,但清越的嗓音里却不带一丝埋怨,
还没等来人回答,少女又再度开口,轻缓的语气中带了一点点的自得“你看——我还是,挺厉害的,对吧?”
“阵君。”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