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陈源形大人还不允许再使用吴军师先前指定的兵器了,士兵一时都陷入了疑惑,难道是还继续使用原来的兵器吗,那会不会有战败的风险呢?
副将军沉思良久决定还是将此事告诉商垣珩,商垣珩得知此事后还是很生气,他必须保障这场战事的胜利,否则进行到一半,却失败了,他的颜面将如何维护。
商垣珩沉着脸色,一眼不发,双手背在后面,副将军跟在他的后面。
一见到这种阵仗,陈源形察觉到有些不对,于是赶紧从座位上起来,然后赔着笑脸,卑躬屈膝地向商垣珩跪地问安,将商垣珩引到上座。
陈源形问道:“陛下,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今日有空到我这里了,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我做。”
陈源形看了一眼旁边的副将军,商垣珩挥了一挥手,示意副将军出去。
待到副将军出去了,商垣珩才对陈源形诘问道:“爱卿,你已经辅佐了我多年,是我的左膀右臂,不可忽视的一位良兵爱将。你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吴军师有伤在身,所以我才让你做这个职位,可是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陈源形心下奇怪:我怎么了,这几天来,我根本就没有处理过什么事情,理所应当没犯什么错误啊。却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微臣不知,还请陛下及时相告。”
“你还说呢,爱卿,你是没犯什么错,可是你唯一做的错事就是什么都不做,朕倒是希望你是因为做了什么而犯错呢。军中一向琐事繁多,往往一上任就忙得不可开交,而且必须日日尽,一旦事务堆积处理起来很是麻烦。可你到好,倒是像谋得了一个清闲职位一样,什么事都不管理,还是副将军觉得事态严重才赶快来告诉我呢。”
“而且听说你还把吴军师以前指定的兵器给放弃了,之前我们胜利就是因为这些兵器,如果这场战争失败了,难道你想成为这个千古罪人,背负这个骂名吗?这个位子必须要合适的人来担任,爱卿你已经身为宰相,恐怕不需要过多工作来分散精力吧,不如退位让贤吧。”
商垣珩补充道,其话的意思就是说让陈源形自己做出一个选择。
陈源形感到商垣珩话中的语气变化,如果此事处理得不让商垣珩满意,恐怕他头顶的这顶乌纱帽就保不住了,“陛下,是我太疏忽大意了,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将这件事安置好。我马上就恢复使用吴军师用的兵器,陛下国事繁重,还是尽早回去吧。”
商垣珩这才肯回去,陈源形也虚惊一场,安了心。
司马聪深夜来到了龚袭秉的家中,龚袭秉立即上去迎接并表示慰问,“吴军师,你怎么来了,你有伤在身,行事不方便的,况且现在夜深露重,有什么事尽可以明日派人来告诉我,或者我前去找你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