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某不才,未能完成军师交于我得重任,我机关算尽还是没算透皇上的圣意。在下辜负了军师的信任深感惭愧,又不想就此作罢,不知军师可否还有良策告知在下,在下定当不负军师所望。”
龚袭秉思索了半刻在信笺上写下了这些话语,让人感觉诚恳又真挚。
龚袭秉将信笺仔细晾干卷起,便插进了信鸽脚上的竹筒里,与夫人来至门外对鸽子说道:“去找你的主人吧!”夫妻俩看着鸽子远远飞走了。
龚袭秉呢喃道:“军师会有扳倒陈源形的办法吗?”
夫人看着自己的夫君宽慰道:“夫君,且耐心等待,静候佳音。”夫妻携手走进了内室。
药铺之中的年轻男子,见到飞回来的信鸽,急急取出信鸽脚上的信笺,便隐身于夜幕之中,来到司马聪的府上。
司马聪警觉地翻身起床,大喝一声:“谁在那里?”他感觉到有人翻窗进入到了室内,他不知道来人是敌是友十分警觉。
“我家主子姓黄,我是主子留下来帮大人您完成大业的。”年轻男子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他本是一江湖世家出身习得一身好武艺却不想家道中落,老父亲身染重疾急需钱财医治,自己却囊肿羞涩无法为父亲解去病痛之苦,幸亏遇到黄莘儿赠与他老父亲钱财治病才得以保全一命。所以他答应帮黄莘儿做一件事,达成之后便可还清黄莘儿的救济之恩德。
司马聪见来人回话不卑不亢,又可入府中不被任何人察觉。如果要取其性命没必要暴露自己给他知道,便相信了他的言辞,开口问道:“不知深夜来我处有何要事?”
年轻男子自怀中掏出信笺递于司马聪,“这是大人,几日前发出消息的回信,怕耽搁大人重要的事情,便深夜送来给你,多有打扰请见谅。”只见男子将信笺交于司马聪后抱拳施了一礼。
司马聪忙打开信笺,一眼便洞悉了信笺的全部内容,虽然他知道有可能会失败,但没想到败得的如此彻底。
司马聪回手抱拳回了一礼,看着面前的年轻男子说道:“你与我办的事已经足够了,我这不需要你了,回去吧!”
年轻男子看着司马聪难以置信的问道:“大人要我办的事就仅此而已吗?如果您确定让我离开,那我与黄姑娘的恩情便是还的干净了!”
司马聪确定的点了点头。
年轻男子看了司马聪一眼依然抱拳与司马聪拜别:“那我与大人便相忘于江湖吧!”话音刚落,年轻男子便消失于夜色之中。
司马聪低头看着手中的信笺,穿上夜行衣,戴上面具,消失于夜幕之中。
龚袭秉在家中,彻夜难眠,辗转反侧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闭眼假寐。
司马聪来到龚府,没有打扰到任何人的情况下来到了内院,找到了龚袭秉的书房悄声无息的进入到了房间。太师椅上的龚袭秉感觉到有人便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戴着面具的司马聪,正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