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到包里是一块还带着毛发的兽皮,让人一见就觉得不寒而栗。司马聪看见黄莘儿神色悠然并未有些许慌张,不觉得对莘儿另眼相看,莘儿还调皮地将兽皮拿着在司马聪的眼前来回晃悠,司马聪还是不能完全接受,往后退了几步,尽量闪躲。
司马聪掩着鼻子问:“莘儿,你到底带这块东西是要干什么的啊。你一个女孩子拿着这个东西竟然也不知道害怕。此物如此丑陋不堪,即使扔给猫,猫都不会吃的,此物又有何用?”
“当然有用了,他可以帮你弄一个新的身份。”
“什么新的身份?”
“唉,你忘了,你现在是假死的状态,人人都知道你司马聪已经死了,所以势必你是不能出去的。但如果有了它,你就可以重新活过来,旁人也不会知道你是谁,更不会将你和那个司马聪扯上联系了。”
黄莘儿一句话点醒了还在迷雾中的司马聪。
司马聪连连拍手叫好,“哎呀,对啊,我以另一个身份去办事也会方便许多,这样也可以尽早地回到莫闻翼大哥的身边。”可是随后他又陷入了迷惑,“那它究竟是如何帮我换一个身份的呢。”
“我稍后会做些处理,只留取一些皮,再把毛发给刮掉,然后在火上烤一烤。这样就可以做成一个面具,你带在脸上虽然有些害怕,但是别人不敢再看你的脸,所以也就不会知道你原来长的是什么样子。以后若是旁人问起来,你就只需要说是大火造成的就行了。”
司马聪挺早后,不禁对黄莘儿连连夸赞,“想不到原来你还能想出这样的计谋,真是一个奇女子啊。”
这场晚宴要比寻常时候结束得早,人们都已经早早散去,司马聪被陈源形留了下来,“先生今日之事实在是冒犯,但老朽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不知当问不当问?”
“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如今房间里也剩下了你我二人,没什么好避讳的。”司马聪快人快语。
“先生,我刚刚瞧见你的脸上有伤,可否告诉这件事的来历,我也好给众人解释一下,好让他们安心一下。”
司马聪顿了顿,对陈源形说,“我以前只是隐居在深山中,一家人清淡生活,和和乐乐,日子倒也过得去。只是之前的一场家中大火,来势汹汹,我的家人葬身火海,日子不久后也病故了。这件事给我造成了不小的打击,一直郁郁寡欢。”
“那我可否知道你和莫闻翼到底是什么关系呢?”陈源形接着问。
“莫大人,我和他并无什么关系,只是当初大火时他救了我们夫妇二人,只是可惜我的妻子福薄命浅即使经过救治也还是没能活过来,为了报答当初的救命之恩,所以才跟着他,为他提供谋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