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海却心疼的说道:“这都包成这样了,怎么还能是小伤呢,殿下为了不让陛下担心才会这样说,要老奴说啊,殿下就是太孝顺了。”
司马聪笑笑并不打算接安溪海的这个话头,虽然知道了黄莘儿此时并没有什么性命之忧,但是司马聪还是担心,所以问道:“安公公,父皇现在可是得空,本王要面见父皇。”
安溪海自然知道司马聪不顾身上有伤也要见皇帝不过是想救黄莘儿。安溪海都知道的事情,了解自家儿子的皇帝自然也知道。所以当皇帝听到司马聪带着伤出现在皇宫门口的时候,皇帝先是担心司马聪的伤势,后又是震惊司马聪竟然将黄莘儿如此看重。所以皇帝立即打发安溪海来找司马聪,看来关于黄莘儿的事情,他有必要和儿子好好谈谈了,毕竟黄莘儿这次可真是犯了大罪。
“陛下正等着殿下呢,瞧老奴这个德行,担忧殿下的伤势竟然将陛下他老人家给忘了,真是该死该死。”安溪海说着,还朝着自己的脸上佯装狠心的扇了几巴掌。
安溪海担忧皇帝等到着急了,便连忙匆匆带着司马聪去了御书房。所幸司马聪也着急见皇帝,因此他们赶得匆忙,很快来到了御书房。安溪海之前得了皇帝直接将司马聪带进去的吩咐,于是便在门口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司马聪独自进去。司马聪了然,知道皇帝这时要单独面见他。
司马聪脚底生风的走了进去,对着皇帝就是一礼,道:“儿臣见过父皇。”
皇帝见司马聪肩膀用白色的纱布包着,而且由于来的匆忙没有换衣服,所以衣服上的血渍还清晰可见。皇帝心中顿时十分心疼,想要将上海司马聪的贼人千刀万剐。
只是皇帝面上不显,对着司马聪道:“起来吧,这么急来宫里,是有什么事。”
司马聪知道皇帝这时在明知故问,但他却并不起身,反而一脸急切加恭敬的对皇帝说道:“父皇,儿臣是为了黄莘儿一事而来的。莘儿那里的宝藏,是儿臣委托她帮儿臣运往京城的,实在不是她抢来的啊。而且黄莘儿不过是一介女流,怎么会有那个胆子劫父皇钦点的宝藏呢。这件事,还望父皇明察啊。”
皇帝心中虽然知道这件事还有颇多的蹊跷,所以他才没有对黄莘儿直接问罪,而是先将她关入天牢。只是皇帝听司马聪这样维护司马傅,心中有些不舒坦,有一种自己养的猪也会拱白菜的感觉。
皇帝冷哼道:“这件事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你小心翼翼举棋不定,让一个女人挡在你面前,那黄莘儿现在还用被关入天牢吗。”
皇帝说完,越看司马聪越是不爽,抓起一旁的笔筒就想要去掷司马聪,但是看到司马聪已经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了,顾及着他的伤口,只能忍下。
皇帝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司马聪,随后气呼呼的说道:“现在满朝文武都以为黄莘儿私藏了宝藏,你给朕说说,你现在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