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烽说的温和有礼,但白否却感觉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扇自己耳光。他是太子殿下的人,自然也代表太子殿下,而太子是一国储君,代表了朝廷,若是在这和凌烽打起来,他的确是不敢担引起朝廷与江湖冲突的罪名,到时候别说自己了,就算太子都会因此受到惩罚。
白否的伤口处在汩汩的冒着鲜血,将他的白色衣袍染了半个红色,刺目的白加上鲜艳的红色,显得白否越发的诡异,让后面的药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心道这个小少年真是可怕诡异。
白否心里有了主意,冷哼一声,对着凌烽随意做了个作揖,后退两步,而后翻身上马,头也不回的带着属下离去。
黎若萱见白否已经离开,调皮般的朝着白否离开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凌风见状,不禁失笑。
村里的人都有早起的习惯,他们双方对峙的动静有些大,自然吸引了不少村民躲在暗处围观。昨夜里那个村民见又有一拨人来找司马聪,当下就赶到老人的住处去告诉司马聪。
村民敲开老人的房门,老人将他迎进屋,问道:“出啥事了,你咋这么着急。”
老人给那个村民递过去一杯热茶,村民连摆手表示不用。司马聪听到动静,便也从屋子里出来了。
村民一见到司马聪,便说道:“公子,不好啦,昨夜里那个人又回来了!”
司马聪知道白否会回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当下立即握住了腰间的长剑,问道:“他们现在在何处?”
“不过没事,他们又走了!”村民答道。
司马聪不相信白否会无功而返,除非遇到了别的人。
“为何?”
“因为又来了一群人,为首的好像是个叫凌烽的!公子,你和你夫人要不要躲躲?”村民紧张的说道。
司马聪一听,当下放下心来,原来是凌烽来了。只是还不待司马聪说什么,院子里就传来黎若萱的声音:“几日不见,殿下怎么还有夫人了呢!”
司马聪展露笑颜,迎了出去,笑道:“比不上凌盟主的当众秀恩爱。”
黎若萱娇羞一笑,他身旁的凌烽对着司马聪一礼,而后抱歉的说道:“凌烽救驾来迟。”
司马聪连忙上前虚扶一把,而后道:“不怪你,你能来我还要感谢你呢。”
老人和村民都是老实巴交的人,自小也没有上过什么学,对他们口中的敬称也不甚了解,只是感觉他们彬彬有礼的对话甚是养眼。见来人不是司马聪的敌人,他们便也放心了,当下就请众人进屋说话,凌烽对老人道谢后,带着黎若萱与药伯进了屋,让其他的属下守在门外,以免白否离而复还搞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