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庸听着一喜,道:“地下拍卖会?可是‘獄’组织的拍卖会?”
“咦?你居然也听说过这个组织?”
晏十娘显得十分惊奇,这个“獄”组织行动历来神秘,至少是天玑榜上那种程度的高手才有资格接触道它们的消息。
这小子年纪轻轻,如何知道这等江湖隐秘?
晏十娘道:“知道也好,也省得我多费口舌。”
吴庸脸上的兴奋之色刚兴起就收敛了起来,道:“三千年的鼋王甲?这确实是天地罕见的至宝,若是真有拍卖,恐怕价格也高的吓人...”
他可没被兴奋冲昏了头脑,自己现在身家也就一万来金,估计换那鼋王甲的零头都不够。
晏十娘一脸玩味地问道:“要不要姐姐的琳琅阁借贷些钱给你?不收你利息哟”
“多谢夫人好意,我再考虑一下吧。”
哪怕眼前就有琳琅阁的会长这等大金主,吴庸也从没想过自己和她的关系能好到让她馈赠这等天地奇珍的地步。
何况,之前的救命之恩都还未曾答谢完,现在真要像她借一大笔钱,以后怕是更难和她撇开关系了。
......
后来吴庸得到消息,冷樟在监牢中自缢而亡。
他女儿冷纤纤下场更是凄惨,半夜也不知道那个被贼人袭杀,身中数十刀,流血过多而亡。
后来下人收敛尸身,看到了亵衣上的血书,这才知晓是城卫统领田大海之子田玉轩行凶。
终究,她还是死在了自己的情郎手中。
田玉轩中了算计,至始至终都坚信冷纤纤与吴庸有过不正当关系,让他带了绿帽子。他也听信了病原体的血液能治病的偏方,残忍地选择割脉取血。
冷纤纤临时的时候,还在苦苦哀求,她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情郎会对自己痛下杀手。哪怕她说冷家有秘方可以治疗那淋毒牛痘,可田玉轩心意已决,再也听不进半点其他话。
终究死在了枕边人手中。
吴记药铺假药一案彻底告破,公告全城。
城卫处几个统领尽数涉案被拘,可惜逃了田家长子。
冷樟一死,冷家受了牵连也跟着没落。
堂堂青州四大药商巨贾之一的冷家,一夜之间大厦倾倒,青州再无立足之地。最后变卖家产,远走冀州。
不过,这一切都是后话。
......
这一日,六扇门魏千绝等一行人纵马离开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