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仗要着自己她稍微熟悉了,便口舌花花,指不定三条腿都保不住。
吴庸眼角莫名一抽,说道:“夫人,即便您不说,在下身为药师,对患者也会全力以赴。”
其实当初他就打算好,若是到时候夫人替那个朋友看病有凶险,哪怕说昧着娘心能治不治,他也不愿意拿小命胡乱去趟这浑水。
可现在这精明的夫人既然看出了他的打算,以救命之恩开了口,日后即便是刀山火海,也的走一遭的。
晏十娘满意地点点头,转而进入了今日的主题,说道:“小神医,今日是否还要宽衣扎针?”
“嗯。冒犯夫人了。”
吴庸点了点头,低眉沉目,目不斜视地拱手说道。
他不是没有偷看的色心,他只是知道,哪怕自己真想偷偷看,这貌美夫人有那一身诡异媚功,也绝对不会占到半点便宜。
还不如大方一点,免得让人轻瞧了。
“哦,那就劳烦小神医了。”
晏十娘似乎根本没有让吴庸回避的意思,径直就走向屏风后的红木大床。她一边走着,一边宽衣解带,顺手就将脱下的衣服放挂在了衣架上。
脱衣的窸窸窣窣声,仿佛像是某种暗示诱惑,
只要他抬起目光,便能看到旖旎的画面,将那绝妙玲珑的身段一览无余。
可吴庸目光一直盯着地板,吞咽着口水。
听得屋里没了脚步声,他这才长长舒缓了一口气。
“夫人,在下冒犯,来替您施针了。”
“嗯。”
屏风之后,夫人慵懒的声音传来,听着像是她已经匍匐在了床上。
吴庸收敛心神,拿出了银针包,如同上次那般小心翼翼地针灸引导她体内的寒气。
轻车路熟,二人似乎也有了默契。晏十娘不避讳春光外露,吴庸也不扭捏。
这次他轻松地就扎完了针,顺利地用火毒针法引导出了大量寒气。
大量寒毒被引出体外,晏十娘只觉得越来越轻松。她终于不用时刻用大量玄气去压制旧伤,累积了数年的积郁也随之一扫而空。
所以,几天她心情很不错,也就不介意刚才那几缕若有若无的乱瞄目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