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千绝瞥了他一眼,目光冰冷,没有说话。
司徒平知道自己机会不多,连忙说道:“大人,下官刚查清冷樟冒功盗用他人秘方,导致大人麻痹瘫痪。在下斗胆,恳请通知这‘白骨生肌膏’秘方的原主人来,或许有挽救之法!”
“那膏药的秘方不是冷樟家传的?”魏千绝听到这话,瞬间就想明白了。
怪不得那家伙敢那这种后遗症眼中的药膏给本官用,原来他是盗用他人的秘方,根本就不知道膏药有后患。
司徒平说道:“下官已经测查,冷樟也供认不讳,确实是他盗用吴家秘方。”
说着,冷樟从门外匆忙走来,扑腾一声就跪拜在地,张口就求饶:“魏大人,小人糊涂,饶命啊!”
魏千绝此刻脖子以下毫无知觉,若不是面具挡着,司徒平肯定能看到一张铁青的脸。
魏千绝语气不善地说道:“这么说...之前的一切都是你欺骗本官咯?”
“在下罪该万死!”
冷樟如跪针针毡,那股犹如实质的杀机,让他完全不敢抬头。
这时候,一旁的司徒平简单地叙述了一下冷樟父女当初骗吴庸秘方的经过,这才又说道:“魏大人,当务之急,下官以为该把这药方的原主人找来,或许他知道如何解决这麻痹的后遗症。”
“哼!好得很,你们青州府倒是‘人才济济’。”
魏千绝一声嘲讽。听得冷樟居然是如此小人,语气越来越不善,这群家伙是把自己当傻子了?
“来人,去把那个吴家长房吴庸给我带过来!”
现在还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若是这药膏的后患不止瘫痪,甚至会致命就糟糕了。
之前青州的药师就已经全来看过,全是一帮庸医。
既然他们对这伤口无可奈何,魏千绝也不指望他们能解决这膏药后患。
虽然现在他派人去幽州府借调药师,可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还不如让司徒平口中的那个秘方远主人试试。
司徒平尴尬地站立一旁,而冷樟就想一条狗一样在哪里跪趴着。见着二人战战兢兢,魏千绝也丝毫没有让二人落座的意思。
不多时,六扇门的一个捕头带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匆匆赶回了太守府。
冷樟本以为吴庸那小子被带来了,可抬头一看,却是吴记药铺的那个老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