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想了想，暗中跟了上去。

等到飞到无人的地方之后，杨玄现出了身形，叫了一声：“韩至北！”

韩至北瞬间停止，转身看见杨玄之后，眼中露出了莫名的光芒。

“白起！”他沉声道。

杨玄凌空虚渡，缓缓走到他的身前：“韩至北，好久不见。”

韩至北的脸，还是那副一阴一阳的样子，他冷冷的看着杨玄道：“魔神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

杨玄摇了摇头，直接道：“我心中有一惑，需要你告诉我答案。”

韩至北道：“什么惑？”

杨玄看了看他，问道：“当日你为何要放我离去？”

在遗忘之地的时候，他身受重伤，被人擒至韩至北面前，韩至北最后却放过了他。

虽然他当时如果拼着受更重的伤，也能离开，但是没想到韩至北竟然放了他。

这是他一直存在于心中的一个疑问。

韩至北沉默了半晌，忽然道：“白起，你看这个。”

说罢，他一拳打了出去。

一条逆流而上的长河出现在空中，正是韩至北的逆流之道。

但杨玄眼中却露出了惊讶，因为，从这条逆流而上的长河里面，他竟然看到了生与死的力量。

虽然这种生死之力，极为稚嫩，尚处在幼苗阶段，甚至只是对他生死劫指的模仿，但是却真真切切的是生死的力量。

长河散去，韩至北道：“此其一，其二，是因为我发现了一些事情罢了。”

杨玄明白了。

韩至北在被他以生死之力击败之后，竟然领悟了一些生死之力的应用，再加上他发现了沈玉冠的一些秘密，所以才不愿再与他为敌。

想明白了这一点，他忽然道：“我可以恢复你的样貌。”

韩至北先是一愣，接着一笑道：“不用了，有一天，我会亲自击败你，到那个时候，你再帮我恢复原来的样子吧。”

杨玄笑了笑，道：“好，我等着那一天。”

韩至北也笑了，两人之间，忽然生出了一种英雄相惜的感觉。

“白起，告辞！”韩至北向杨玄拱了拱手，就要离去。

“等等！”杨玄却出口拦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