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呜哇哇哦……”白冰洋摸瞎似的在捏嘴巴。
我哪还顾得上他,以鬼气挡着狗大哥,被他一个扫腿踢飞,因为用力过猛在它与我之间震荡的玻璃血罐也跟着飞起来。
紧接着,听到嘭的一声巨响。
漫天的红浆仿佛要将我淹没,还没等我摔到草地上就已经被血水从头淋到脚,殷红的液体进到眼睛里,我双目顿时如灼烧般刺痛无比。
“啊……”
一声短促的哀嚎,我连滚几圈落在地上,还没停稳又被怀里那颗舍利烫的一个哆嗦,哪还顾得许多,摸出那烫手的玩意儿就扔了出去。
隐约,有红光大作,耀眼的光亮撑起了一道冲天的光柱。
舍利已经好久没动静了,难不成是被这一大罐血浆唤醒了?
我胡乱抹着脸,便又听到了叶定稀和朱琰匆匆赶来的声音。
“怎么回事?”
“血罐怎么炸了?!”
“东倾!”
叶定稀朝我冲过来,我眼睛睁不开,有一种皮肉被烤化黏住的感觉,鼻子里充斥着浓郁的血腥气,我甚至闻不到任何除此之外的气味。
但我能感觉到,自己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东倾,你怎么样?”
那家伙倒也不嫌脏。
我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黏糊血浆,努力眨了眨眼,视线一片模糊,便是叶定稀近在咫尺我也只能看到一个血糊糊的轮廓。
嗓子吞咽了几下,就跟生吞铁条似的,那滋味实在不好受。
“我想洗澡……”
我对着叶定稀的方向说道。
叶定稀“嗯”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打横将我抱起往屋里走。
我听到后面传来狗子砸吧嘴的声音。
“血怎么都没了,本狗爷还没喝到呢!”
朱琰道:“好像是被夫人的石头吸收了,刚才那道血光……”
“光?什么光,在哪呢?”含糊不清的声音来自白冰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