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李大人,可能,尸体在那边!”我指着摆放在妆台边的大衣箱。
“尸体?!”
身后,刘妈妈先惊讶得后退了一步,“绿釉,你在胡说什么啊?摘星阁里怎会有尸体!”
“不然,满屋子的血腥味是哪来儿的?”我也没再怂下去。
刘妈妈的
眼神瞪得我浑身发凉,可嘴上说出的话却全然是另一番情绪,“李大人,您自从来了京师这大半年间,也出入过摘星阁几回,应当能看出我们打开门,都是本本分分得做生意,绝对不会做什么违背当朝律法的腌臜事啊!”
李瑞低低冷哼一声,似是而非道:“哦?那先前刘妈妈说,茗香因病在屋里歇下了,此刻又不见了踪影,又该怎么解释?”
“这……”
刘妈妈眼珠子一转,便捏着拳头道:“多半是,是跑了吧!”
“回禀李大人,茗香自从签下卖身契,被刘妈妈买入摘星阁之后就一直另有所图,几次三番出逃没能成功,便暗地里使阴招,故意喝下寒药还泡冷水澡,现在突然不见了,定然是再次逃跑了!”
“身子虚弱,还能从外面锁上的房门里凭空消失,本官倒是小觑了茗香。”李瑞似笑非笑得扫了一眼二人。
刘妈妈这会儿挺直了脊背,硬着头皮迎上李瑞骤然压下来的冷冷威压,继续张口道:“这说来,绿釉也有些奇怪呢!本来茗香已经顺了心要好好待在摘星阁,也答应了今晚开.苞宴的安排,可偏偏绿釉来了之后,对她说了些不知什么话,好好的姑娘就又犯病了似的闹腾,李大人呐,依我看,若茗香真是出事,只怕与绿釉也拖不了干系!”
哟呵?!
为了撇清自己和摘星阁,刘妈妈这是铁了心要弃车保帅?
“刘妈妈,你攀扯我可就有些太不明不白了吧,我来摘星阁不过一日,连夜晚都还没过,与茗香从前也并不认识,只是代为传了两句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