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是一种久远之后回忆起来,仍旧会感受到深刻力量的记忆。
无论何时想起,都会让我产生福至心灵的错觉。
来到二楼的时候,我已经发现一些房门边上挂起了巴掌那么大的红木牌子,里面传出娇糯的温香软玉,还有时不时激荡的淫笑。
甚至在路过几个房间的时候,我还隐约听到了暧昧的娇.喘和呻吟。
也不是什么少不更事的少女,那声音我自然耳听心明。
“咳咳……”
因为有些不好意思,我故意握拳抵唇,轻咳了两声企图掩盖房里传出的鸳鸯戏水的声音。
李瑞轻勾唇角,饶有风趣得打趣我。
“人家正在兴头上,你突然这么大声咳嗽也不怕惊了他们。”
“那也该多少克制些嘛!”
我食指轻轻压了压他的手背,心里正埋怨这古代的建筑到底水平不行,隔音效果也太差了。
李瑞笑而不语,大约是心里装着命案,也没再继续调侃,但我还是看到两小片红晕悄然爬上了他的耳根底下。
这家伙往日里来青楼,可从来没点过哪位姑娘,据说府里也没夫人侍妾,所以理论上来说,阴阳交.合这种事儿他应该也是生疏的。
走到茗香姑娘房门前的时候,我们果然看到了那一把铜色长型挂锁。
李瑞皱了皱眉头,似乎正在盘算着什么,就突然听到另一侧走廊那段传来了谄媚而惊讶的吆喝声。
“哟,李大人,绿釉怎么带着您跑到这儿来了呢!”
来者,正是一袭枣红纱裙,满脸红光,略显醉态的刘妈妈。
她似乎来得匆忙,手里惯用的团扇也没拿着,外衫斜斜落了半肩膀,加上轻微的喘息,胸前的阳春白雪看来格外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