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下面上的紧张慌乱,故作娇羞得抿嘴含笑,似乎是将刘妈妈给忽悠过去,她便继续带着我向着一楼花厅而去。
此刻,那些乐师琴师们正将乐器移至台侧角落,梁上的大红灯笼和整排整串纵横交错的琉璃灯盏,映得整个厅堂也是明亮非常。
我缓步踏上舞台,等着刘妈妈三言两语将场子暖起来,便朝着台下盈盈一拜,开始又一次跳起那段胡舞。
……
跳舞结束之后,刘妈妈要带我回到二楼,我悄悄瞥了一眼一号雅间的方向,见兮姑娘似乎从座位上站起身来。
李瑞这是要给我写诗了吗?
我快步随着刘妈妈回到二楼,被雀跃不已的溜儿迎着回到屋子里,等刘妈妈走后,便叮嘱道:“溜儿,不用关门了。”
溜儿搭在门边的手一顿,转过脸来有些疑惑得问道:“姑娘,不换衣服吗?”
“不急。”
还有客人没见呢。
我施施然往圆凳上一坐,便瞥见摆放在圆桌上的青花瓷酒壶和酒杯。
哼,这次我都表现得这么恳切热情,刘妈妈居然还是不信任我,真是老狐狸本狐了!
“对了,姑娘,这是周三刚才送上来的酒,待会儿贵人进了门,你得先伺候着他喝几杯。”
溜儿提醒道。
我默默点了点头,心里却寻思着自己到底是哪儿做错说错,让刘妈妈还将这一壶春药酒给我送了上来,思来想去却是无果。
正在这时,便突然闻到一股清雅的脂粉香顺着敞开的门口飘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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