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睡吧。”他抱着被子去了客厅,便听到那沙发传来轻微的响动。
这几天,但凡我与他在一个房间里睡觉,叶定稀总会很自觉得去沙发上,我听到沙发那边再没动静,便知道他是睡下了,便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狗大哥,睡吧!”
“我怎么感觉叶定稀好像有点不太高兴?”狗子一边原地卧下,一边嘀咕。
我睡意袭来,只呢喃似的回答:“不会啊,他都软了。”
“嗯。”
狗子这才合眼,“改天再传你两招试试。”
……
清晨,我困得双眼迷离,脚下颠三倒四得跟着叶定稀他们上了车。
狗子就缩在花荃怀里,呼噜声响个不停。
因为这次没有朱琰随行,开车的便成了叶定稀,他上车之后,故意将车窗打开了一些,等车子启动,那呼噜噜吹进来的凉气,就跟谁塞了一大把薄荷叶在我眼眶里,教我瞬间清醒过来。
我从后视镜里看过去,那家伙眼下竟然挂着淡淡两圈乌青,看起来有几分憔悴?!
“没休息好吗?”我扒着驾驶座后背凑过去,很贴心得问道。
一旁,花荃也跟着关心得看过来,皱了皱眉,“主君,昨晚熬夜了吗?”
“可能这两天压力太大,有些失眠了,等会儿去了一禅寺,找个寮房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叶定稀随意回答道。
失眠?
我又重新坐好,心里寻思着昨夜听到辗转反侧的声音,原来真的是叶定稀。
明明前两夜还睡得挺不错,怎的到了昨夜,就失眠了?
难道是我的按摩起了反效果?!
这么一寻思,我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了,便又凑过去,从花荃怀里捏起狗子的后颈肉,将他一把拎了过来。
狗子睁开朦朦胧胧的睡眼,一脸被人吵醒后的低气压,咬牙蹦出几个戾气深重的字,“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