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师和安师爬不起来,但听闻此言皆如遭雷击。夫子这是要走了吗?是要上天还是...他们不敢想,他们竭力想爬起来追上夫子。
可他们却无法起来。
然后他们的意识就渐渐模糊,当他们再次醒来后,他们第一感觉就是真气更加充沛了,气脉二海和灵识中的感觉让他们有种突破境界的前兆。
他们已经是季秋境,秋境的最后一重。现在他们感觉好像来到了一层薄薄的东西面前。
只要捅破这层他们就能迈入冬境?他们不知道。他们现在也没兴趣知道。他们只想知道夫子去哪了。
两人不约而同的飞身出去寻找夫子的踪影。
他们在学院楼,教习楼,宗师楼,慎独楼...以及后山的每一座山丘,每一片树林每一条河流寻找夫子的踪迹。
一直找了七天七夜。
他们不眠不休不饮不食的寻找。
然后又望气寻踪,可是一无所获。
;至少夫子没有飞升!柳师喘着粗气靠在一块大石头上,已精疲力尽。
;对,夫子去南洋了。夫子曾说过,如果要远游,就要去南洋看看。安师虽没有显得力竭,但从他额头豆大的汗珠和眼角的血色可见他也是太累了。
对,夫子一定是去南洋了。
茫茫南洋,一去无回?
安师和柳师红着眼睛召集大宗师会议。
慎独楼的最高层,一众大宗师端坐于两排,上首的位子空着。本该是夫子坐在这里,语重心长的与大宗师们说着什么。
;或许夫子只是跟以前一样出去走走,很快就回来了。你俩小题大做了吧。
;希望是我们小题大做了,但这次我们要做好一切准备。要能撑起青天阁了,在夫子的庇护下我们舒服了太久,该立起来了。安师罕见的郑重的说着这样的话。往日里在同僚眼中安大宗师很是中庸,极少说这种进取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