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五千两!少一分都不行,给句痛快话,快,我数到五。”魏大哥语速很快,额头上沁
出汗水来,很明显,这已经是他咬着牙报出的价格了。自己杀自己的价格杀了一半,这就是在自己从自己身上放血啊。“一,二,三...”
“一万两,现在就给,天下同行的大通银票。”陈乐天只让魏松数到四,就朗声说着,并且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大摞子银票。张张崭新。往桌子上一拍:“房契地契带了吗?”那语气,根本无视魏大哥上一句说的一万五千两少一分都不行。而像是在说,就一万两了,多一文都不行。
魏松只想了几个呼吸,狠狠一跺脚并且给了陈乐天一个白眼,如果手中有刀恐怕就砍陈乐天一刀了:“成交。”从怀里拿出房契和地契,在上面签字画押。
魏松随后就伸手来拿银票,陈乐天止住:“等等我数数。”陈乐天又把银票数了一遍,没错,正好一万两,这才递给魏松。
一手交钱一手交房契地契陈乐天把房契和地契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确定是真的。魏松也把银票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确定都是真的。
陈乐天举起酒杯:“魏老哥,干杯。”
魏松虽然表情很不爽,但终于还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就转身离开。
“后会有期。”陈乐天对魏松背影挥挥手。
魏松绝不回头的态度昭示着魏大哥就此绝不想再见这个杀价比杀人还狠的人,而且恐怕今后再也不愿回忆起这场迅速而失败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