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师和安师对看一眼,各怀心思。
夫子似乎知道他们在想什么,道:“只是有点意思而已,你们还得多多鞭策他,若是连慎独楼都登不上,我可是不会收他为徒的。”
“那是自然。”柳师赶忙道:“名正言顺名副实在是必定的。夫子,你看李玄同给他的太平心法如何?”
夫子道:“有些惋惜了,李玄同若不给陈乐天,再打磨二十年,恐怕一身太平心法能到天下前三。不过也只是理论上有这个可能而已。目前来讲,陈乐天能保证真气不持续流失就已经很不错了。”
安柳两大批师回到桌子旁,持续吃菜饮酒。夫子一人独自凭栏,持续看秋实客栈内的事。
而这边,秋实客栈里气氛热烈,青天阁学子们与楼下百姓们都被方才这场对话调动起来了。全部秋实客栈里,说话声,羽觞相碰声,筷子碰盘声吵吵闹闹,好一派热烈的景象。
这天晚上,秋实客栈一直忙到人定亥时,人才慢慢散往。
陈乐天左手扶着周过庭右手扶着大胖子田皓,将他们拉倒大门口,大胖子田皓的马车早已停在门口等候,两人性声谢,便钻进车中呼呼大睡了。
陈乐天笑着跟每一个人挥手作别,所有人都送走后。陈乐天轻吐一口吻,转头对身边的秦铁牛道:“还有三天。”
秦铁牛笑着点点头:“还有三十天最好,很热烈,很真情,大家都很佩服你,但又不怕你,乐天,你这点,恐怕换成任何一个人,都做不到。”
陈乐天摆摆手:“别夸我了,我要做的事还有很多。”
就这样,一连七天。全部汴京城都知道了,陈乐天在自家客栈宴请同学。天天两桌,先到先得。
在饭局进行到第五天的时候,全部青天阁的人都知道了这事儿。然后当届的同学,纷纷来找陈乐天,差点把陈乐天在青天阁的屋子给挤炸了。
同学们都请求陈乐天宴客,凭什么只请那一两百人,我们怎么都不在邀请之列?瞧不起我们?
陈乐天诚惶诚恐的说,岂敢岂敢,我是怕你们忙啊,我倒是想全部邀请,可是没这个胆子啊。我要是把消息放出往,所有同学全来吃饭,万一被人骂说我自作多情,那多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