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保证真人们吃了还想吃。”陈乐天跟着夸耀。
待陈乐天和李萱儿离开后,掌教李玄同对身边的几位师弟笑道:“李姑娘心地纯洁,希望他们能终成眷属,乐天需要一个这样的女孩来帮助他。”
二师兄赵华亭道:“是啊,陈乐天心思繁重,需要李姑娘这样活泼无邪的女孩来洗涤他的心灵。”
李掌教点头,又有些犹豫,道:“乐天从军五载,杀气太重,天道无常,李姑娘与他在一起,日后究竟是福是祸,难以预料啊。”
三师兄陆龟蒙摇头:“掌教师兄此言差矣。顺心随意,是咱们道门修行重要的法门,人生在世,无法预料将来会发生什么,只要顺其自然,便是最好的选择。他二人若有缘走到一起,定然就能一同面对面对的任何困难,福祸难料,那就不料便是。”
“三师兄这回说的我同意。”二师兄赵华亭深以为然。
而掌教李玄同只是笑笑,不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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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乐天给自己打了地铺,当然得把自己的床让出来给李萱儿睡。他倒是想跟李萱儿睡一张床,可有那些真人在,万一正在行那什么之事时,被真人们打扰了就尴尬万分了。
李萱儿这回不再推辞,因为陈乐天一边铺床一边说:“萱儿你乖乖的,哥哥我在军中时,大冬天的,常夜宿山野,那个寒风呀,跟刀子似的…”
说着,陈乐天抬头,猛然发现李萱儿双眼噙泪看着他,他赶紧站起来,握着李萱儿的手问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李萱儿努力不让眼泪夺眶而出,哽咽道:“乐天哥哥,我常在心里想,你要受多少苦,才能如今再说起那些事来,若无其事!”
陈乐天愣了愣,忽然笑道:“萱儿,我是男人。一个男人,年轻时,不吃点苦流点血,算什么男人?”顿了顿,轻轻摸摸李萱儿的头,又接着道:“对我来说,那些疲惫的、辛苦的、苦痛的经历,是我最宝贵的最有意义的东西,是我最自豪的过往。你知道吗,我每次跟人说起来这些事时,心里都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