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牧马秦庄,走在河提边,瞅见大队士兵奔袭过来。
他远远看着,看着士兵冲进庄子,看着阎松被押出来。
这件案子总算尘埃落定,但殷立心里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反而心感不适。或许是因为这世上没有什么好人,而大司马阎松却是个情操高尚的真善人,他不该这样死去,故而为之伤感。
回城后,他进宫向太后复述案情,算是甩手交差了。
太后却不依不饶,说少商杀兵潜逃,令他继续追查。
殷立表面答应,心里却想,追个屁,老子回家睡觉。
从皇宫出来,瞧见广寒院中有灯,于是忍不住翻了进去。
他想进屋劝说广寒莫再执着,免得白白送命,连累到他。
但,刚刚翻进院子,就让吴刚逮了个正着。
吴刚趴在墙头,冲他挥手:“喂喂。”
殷立无奈,走到墙根边:“干嘛啊。”
吴刚问:“你又想偷看人家洗澡啊。”
殷立没好气道:“吴导,说话能不能别这么没着没调,上回都是你害的。我看您干脆改投玄霜宗算了,像您这性子最适合给二教宗当徒弟。你们俩都对女人感兴趣,一个喜欢偷听老女人说话;一个喜欢纠缠幼女,你们俩天生一对。”
吴刚指着自己:“你说我纠缠幼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