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胤佶顾目四盼、豪情壮志的宣布了自己的决定。
他是皇帝,他当中作出的决定,便是太上皇刘祁镇都不好更改,否则有损皇帝威仪,有时哪怕明知道是错的,也要错下去。
深知内情尤其是听了王宇之前分析宋金战略行事的众位功勋贵族,突然集体牙酸,尤其是一些勋贵世家之主,看向刘胤佶眼中竟然带着嘲弄和怜悯。
这是一个连形式都看不清的家伙,当真是——可怜。
若是想死,可自去,某和某的家族却是不奉陪了!
这是一群勋贵的心声。
大殿中气氛微妙起来,刘胤佶宣布了自己的策略之后,只有他带来的一些臣子喝彩、叫好,其他一些人面色古怪的看着刘胤佶,无人反对、无人置评、无人支持!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皇帝陛下,这种浅显的道理,不必要再让人给你科普了吧!”
这是众人无声的言辞,对于刘胤佶这等性情刚愎自用的皇帝,也不必说出来了,且沉默以待吧!
待到高俅等人喧嚣之后,整个大殿中死一般的沉静,世家勋贵不开口,年迈重臣不开口,其他人也没了说话的兴趣,就那么静悄悄的看着皇帝演独角戏。
……
曹樱是众人当中的一个异类。
别的女子广袖罗群,她却是一身战甲。
此刻曹樱感到心中有无限愤慨,突然拿起桌上一壶剑南春,一把扔了壶盖,将壶举起,就直接朝着口中倒了下来。
那是一尊铜壶,足有三四斤的分量,清澈的酒液从空中倾泻,落入曹樱檀口,洒在曹樱精致的下巴上,顺着曹樱身上战甲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