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这话时一往情深,还是当着萧诗韵、怜星等人面的,自然也不是只给邀月一个人听的。
邀月半依在王宇怀里,初时还很是羞涩,听到王宇诚恳的话语,看着王宇认真的表情,原本还想挣脱的心思也放了下来,邀月心中一暖,不顾有其他人在场,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那张朝思暮想的面颊,点零头道:“知道了!”
邀月算是在王宇的鼓励下放飞了自我,怜星却是众人中最紧张的一个,怜星看看萧诗韵,突然道:“那以后姐姐叫你什么?总不能喂喂的吧!”
怜星的话其实也不是给王宇听的。
萧诗韵没好气的白了两人一眼,却发现王宇和邀月两人只有彼此,都没有注意到她,微微叹了口气道:“邀月,以后你也别姑爷、姑爷的叫了,你以后称夫君做郎君吧!”
在大宋帝国,风俗与另外一个时空的宋朝不同,各种称呼有些乱,很多时候要看其中的语境。
比如相公这个词,萧诗韵称呼王宇的时候自然是夫君、丈夫的意思。而放在政事堂里,则是各位参知政事、宰相、枢密使的尊称。
郎君这个词,有对年轻男子尊称的含义,有些大家族的仆役,称呼自家家主也冠以郎君的称呼。
而萧诗韵让邀月以郎君称呼王宇,则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妻妾对丈夫的称呼。
一听到萧诗韵的话,邀月神情一滞,满脸的错愕,旋即露出惶恐。
礼法、身份、情谊……
邀月和萧诗韵之间不只是简单的主仆关系。
邀月和王宇之间纵然有情,但也不能让萧诗韵感到难堪,否则引发的后果会让大家很难看。
看到邀月娇躯轻颤,王宇知道邀月在担心什么,拉着邀月两只柔荑不放,柔声道:“别听你家姐瞎,邀月,你想叫我什么都成,王宇、云逸,都可以,别跟你家姐那么酸,每次听她一叫相公,我身上都酸酸的……”
萧诗韵再次翻白眼,觉得自己的称呼没有问题,也不觉得这个时候把邀月的地位定下来有什么不妥,不知王宇为什么会推脱。
王宇扭头对萧诗韵道:“我个饶习惯是称名或者称字,所以总是叫你诗韵,有时叫错了还会冒出一两句凌云出来,而你一叫我相公,我就想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