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可是要我回避?”
王宇看着萧诗韵在一旁洗脸,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洗个脸而已,就不是洗澡,应当不必回避吧。
怜星道:“某人弄出了劝学皂、珍宝皂,却不想着给小姐一块,小姐现在还用皂丸洗漱,你也好意思?”
“怜星,别乱说,相公这次已经让珍宝斋拿出了所有劝学皂、珍宝皂给难民使用,哪里还有剩余?”萧诗韵赶忙替王宇解释。
刚刚王宇在萧诗韵脸上涂鸦,固然是一时兴起,跟萧诗韵开个玩笑,萧诗韵初时惊愕,心底也是喜欢的,毕竟,这是两人之间私房玩闹。一想到这里,萧诗韵就羞得满脸通红,对于一些事情也就不在意了。
王宇现在也算偷得浮生半日闲,跟萧诗韵、邀月在山谷中闲谈,间或再跟小丫头怜星斗斗嘴,日子很是悠闲,也算是难得的放松了。
也许是缘分,也许是其他,王宇竟然有些留恋跟萧诗韵、邀月相处的时光,于是,这种另类的约会就一直持续了数天。
直到有一日,怜星说漏了嘴。
“姑爷,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跟小姐在一起了,有些人为了让小姐放弃你,开了高价,小姐不答应,他们就打压萧家的产业,现在萧家的生意大不如前了。”
王宇看向故作坚强,依旧跟邀月没心没肺玩闹的萧诗韵,心中突然觉得,此时自己之所以愿意跟萧诗韵在一起,应当是孤独在作祟。
作为一个从后世穿越而来的灵魂,王宇欣赏这个时代女子传统的美德,但也渴望能有如后世女性坚强、独立、知性的女子相伴,更何况王宇知道萧诗韵现在对自己的感观,应当是先成婚后恋爱的典型症候。
萧诗韵看到王宇沉默,款步走了过来,关切的望着王宇。
王宇突然觉得,如果两人之间没有近乎玩笑的婚约,没有一系列的阴错阳差,而是就在桥上相遇,就在河畔邂逅,其实,两人之间会燃起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王宇问萧诗韵道:“一直忍着,扛着,不累吗?”
一句话直击萧诗韵心底,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萧诗韵再没有了俏皮女子的玩闹,商界女强人的坚强,就像个普通柔弱女孩般哭泣、流泪,良久,萧诗韵多日压抑的感情释放,才缓声说道:“其实,也不是多累,妾身这些天一直在想着相公当初在萧家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