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送到楼下,陆甲将两人放下,对着柜台的方向,看着瓮山的一伙计,一边整理衣裳一边刻意高声道:“哎呀,不愧是瓮山,这姑娘的滋味是要比外面的那些好太多,只是这姑娘太过柔弱,小爷我还没玩尽兴呢!掌柜的,再给我送几个姑娘过来,就在十一楼天海居一号,动作麻利些啊!”说完,还舔了舔嘴唇,色眯眯的朝方才那两位姑娘看去,一副意犹未尽的猥琐样子。
“客官,你这是何意?”有打抱不平的伙计冲到陆甲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道。
“什么意思,喏,你又不是没长眼睛!”陆甲毫不客气的打掉那伙计指着他的手,眼神示意着两位姑娘那边。而两位姑娘,也好像很是配合的捂着脸抽泣着。
“你,你别过分了,我们瓮山的姑娘个个清清白白的,可不能因为你这登徒子让别人丢了名声,赶紧跟她们道歉给个说法,小心我去告诉掌柜的,让他着人将你赶出瓮山!”那伙计继续警告道。
“好啊,那你赶紧去请你们掌柜,我就在此等着。”陆甲笑嘻嘻的看着那人,还十分不客气得挪了把椅子过来坐下,翘着二郎腿,还时不时的逗一逗身边的两位姑娘,就等待着那伙计将掌柜的叫来。
“客官,我最后说一次,你可别过分了!”伙计最后一次警告着,转身就往楼上跑去,临上楼前,还专门看了一眼地上的姑娘。
其余的伙计也都跟着围了上来,将陆甲圈在中心,有的人去拉那两位受伤的姑娘,有的在维持着楼上楼下的规矩,毕竟这样的“好戏”,谁都想要看一看。
“小翠,你没事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有伙计看两位姑娘哭的不成样子,好心问道。
叫小翠的姑娘只哭不说,却牢牢护住胸前的那把匕首。她是个聪明人,现如今这情况,先不论她根本不能解释所发生的事情,就是将真实情况说了,也怕是根本不会有人会相信,再说眼前这个人的凶狠她是见识过的,背上和脖子上的疼痛告诉她,她敢将这件事多说一句,只怕真的会保不住这条小命。虽然现在,跟死了也没差!
“小翠,发生了什么,受了什么委屈,你得说啊,不然我们该怎么帮你?”
“我,我……”小翠抬起头,满眼的委屈和忧伤:“是我,自愿的!”
“你说什么!”那伙计听罢,忽然放开了小翠:“小翠,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就是这样的人!”小翠趴在地上,眼泪如注般落下,她只希望这件事能马上过去,掌柜的能马上出现,她好及时逃离这里。每个人那如火的目光似乎要将她灼穿,此刻她就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玩具,任所有人看着笑话。
可是她知道的,掌柜的不会来,瓮山的事情,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做主!一切,只是她自己的奢求。
十四楼,一扇刻满了花朵毒蛇藤蔓的浮雕石头大门前,刚刚跑上楼的伙计气喘吁吁的立在门前,长长的呼吸调整了几声,三长三短的敲了六下门,然后,静静的等待着
“什么事?”一道苍老的声音自门后传来。
“掌柜,瓮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