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的叶父似乎听到了动静,掀开厚重的门帘,探出头来。
“爹。”
早听二黑说起,叶长清走的这小半个月里,叶父时常偷偷落泪,眼睛看不太清东西了。
听到叶长清的声音,叶父眯了眯眼睛,迎了出来:“是清儿回来了么?”
“爹,是我。”
叶长清没想到叶父的眼睛竟然已经到了这步田地,自己明明离他不过三米远的距离,他竟然也不清楚自己的脸。
叶父摸索着来到叶长清的身边,凭感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顿时老泪纵横:“清儿啊,你可算回来了,你知不知道你去的这一个月里,我跟你娘有多担心你。”
到底是骨肉至亲,叶父怎么可能真的狠下心来。
“爹,您宽心,我一切都好。”叶长清安抚完叶父的情绪,侧了侧身体,朝他介绍戴箬铭,“这位是京都城杏林堂的戴箬铭戴馆主,我特意请他来给娘诊病,娘还好吗?”
叶父闻言吃惊不已,他从来没有想过叶长清竟然真的能从京都城把郎中请来。
“自从你走了以后,你娘的情况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几乎每天都有身体抽搐颤抖,畏寒的症状发生。”
叶父费力的掀眸看戴箬铭,“清儿啊,这位真的是京都城杏林堂的郎中吗?”
叶父随时乡野之人,却也听人说起过杏林堂威名。杏林堂历经五个朝代,代代都服务于皇室,皇家的御医大多是从杏林堂中挑选出来的。
自家女儿又有什么本事能从京都城中请来杏林堂的馆主呢?
似乎从叶父的口吻中听出了对自己的怀疑,戴箬铭瞧了一眼叶父的眼睛,便淡淡的道:“老先生,您的眼睛最近是否感光不佳?”
叶父点点头,有些奇怪:“是啊。”
“您的眼睛,应当是流泪过多所致,眼睛角膜发炎变薄,所以您最近视物很是模糊。”
这话说的叶父老脸一红,可他却也不得承认戴箬铭没有说错。
“老先生您的症状还不算太严重,只要日后克制别再流泪,且用夏桑菊与枸杞子泡热水饮用,您视物不清的症状就能够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