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反正知道他们这些人的身份,范增既然看见了,也非常清楚,为何却不愿意投靠他们?
这是项伯想不明白了的地方,如果范增肯定和他们同谋,项伯也绝非那种办通礼数的人。
范增开口道:“草茅下士,求谒贵人,免不了被人所轻,为人所轻则言不中用,去有何意呢?”
范增也知道他们项家所图非小,可是他也不会那样低三下四的去拜见,那样一来真的就是言难尽,还不中用。
项伯笑着说:“先生明鉴,当今天下纷争,陈王已死,那景驹立为假王,我楚人之师可谓是群龙无首,一切都尚无定论,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们也是焦虑万分,想必先生定有高明之策,还请多多指教!”
项伯也明白了范增的意思,这跟他们还没有起事之前一样,不受人待见一个道理。
范增连忙道:“不敢当,你项家可谓是声势浩大,将军你为人正直,又能礼贤下士,承蒙将军看得起老夫,那老夫只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能得到范增的赐教,那是项伯最愿意看到,非常高兴。
“多谢先生,还请先生不吝赐教!”项伯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件事,募兵没有任何进展,项伯范增一定有独特的见解和方法。
范增没有说这些,而是转移话题,开口道:“不知将军对令侄子可给予厚望?”
范增给项羽面过像,以后定是一个英雄,就看他们这些做长辈的是否有培养的心。
项伯知道他们的儿子,远远不及项羽,自然要好好培,笑着说:“非我项伯夸口,少羽虽然年轻,但是勇冠三军,且王霸之气十足,相信在未来他一定会成为楚国的领袖。”
见项伯如此自信,范增摇了摇头,璞玉也许雕着,不雕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范增对于项伯的话,有一些失望,倒不是说项伯夸口,而是另有原因。
“既然如此,那老夫还是在这荒村野陵,终了残生吧!”范增失望地说道。
项伯赶紧赔礼道歉道:“先生恕罪,刚才项伯的一席粗言如对先生有失礼和冒犯,还望先生海涵!”
反正没有说话,项伯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知道自己在这人面前,就有一点愚钝,确实有一点冒失,在别人眼里项羽是什么样的人,自有定论。
现在项伯这样说,仿佛就是再说项羽以后肯会成事,既然如此他范增不就显得多余了吗?网,网,,...: